,年纪大人容易犯困,一会会就打一声哈欠。 “你快走啦。”芜姜催萧孑回营篷去睡,来之前就说好的,这几天要给自己“放生”。 萧孑兀自笔挺着不肯去:“我就就抱着你不动。” 芜姜才不信呢,说自己疼。 哪儿疼了?我给你看看。 不许看,阿娘在旁边呢…… 两个人唧唧咕咕,悄声窃窃,眉眼往来。阿耶阿娘相视了然,便悄无声地回了房。 芜姜看见,自是催得更坚决了:“要疼死人的,快走啦。” 那花间小径潺潺,怎敌得过他青龙数倍嚣张。这些天兀自被自己充裕着,应是真的受不住了。萧孑便在她的额上轻蹭一口:“那我就走了,夜里没我可别不习惯。”说着便拾剑离开,月空下一袭苍色袍摆缱风,长剑勾勒银河。 清水把肌肤释放,芜姜浸在木盆里,双颊不自觉泛起红晕。 到处都是被他欺负的痕迹,那里真的像是和从前不一样了。这三天的他就像是一只困兽,像要把积蓄二十多年的情裕都在自己的身上倾泄。变着法儿地疼弄着她,芜姜现在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是他的。 想起那忽而痛楚忽而快乐的抵撞与颤栗,心里又隐隐虚空起来。 那去去来来真是有毒,有的时候太痛,没有了却又太空。 “叩、叩、叩——”听见外面传来轻微的叩门声,本能的心里就是一跳。 一直叩。 阿耶睁开眼,想爬起来去开门,阿娘摁住他,暗示他别去捣乱。 屋子里静悄悄的,怕把再敲下去阿耶阿娘吵醒,芜姜只好披衣出去了。 果然是萧孑,英姿凛凛站在檐下,手指正欲抠门。她就脸红,问他:“去了干嘛又回来?” 小馋猫,果然疼多了就上瘾儿。他才刚走到门口,她就恰恰把门打开,还问他干嘛? 萧孑是来取包袱的,上下把芜姜一扫,但见她衣裙下隐隐春花悄绽,晓得必是才洗完澡。那熟悉的味道又袭上心间,他忽而便改了主意。 凤目掩一抹郁光:“忘了拿换洗的衣裳,想起来应在你这里。” “无赖。方才叫徐英带走了的。”芜姜羞恼,抬手就要关门。 却被他一挡,长臂蓦地环在了腰上:“带不走。我的衣裳就是你,你花芜姜就是我的贴身衣袍。”问她穿成这样是不是在门边等他,他若是不回来,她会怎么办? 那身姿英武,把人逼至墙角。芜姜看了眼阿耶阿娘的房,乌压压的,她心口便怦怦跳:“明明就是你叩了老半天,唔……不许胡来,被听见要羞死人的。” “原来是因为怕羞才赶我。哼,这下不得不罚你了。”萧孑才不管,兀自吻着芜姜,在黑暗中把她的衣裳剥下来,捆住手,一路抱进了小卧房。 …… 烛火袅袅,看她的雪原在爱宠中美丽绽放,忽而缱绻口中,自带芬芳津甜。他捏着她嫣粉的脸颊儿,兀自在下颌上蹭着,偏看她被自己蹭得无力又无从反抗。 想起今夜阿娘所言,精致薄唇轻勾:“求而不得则杀之,天下女子就数你花芜姜最狠。现在还想杀我么?” 芜姜的手被缚在头顶,被他欺负得只剩下娇憨,咬着唇:“想,没人比你更坏了。” 这么可恶。他就托着她的腰,把她垫在了腰腹底下:“爱不爱我?” “不爱。”一直都只是喜欢,几时忽然说到“爱”了,好肉麻,芜姜回答不来。 不爱才怪,他想起她站在栅栏外等自己的一幕,心中忽而满满柔情溢开。蓦地去到她里面,慢慢地推进起来。 那密不透风地窒闷感顿时又来,芜姜痛得忍不住往前迎。怎生得方才的虚空却被他充盈了,连那隐匿的疼竟也忘记了疼,羞得只是捶拳打他。 天生婀媚,简直要人的命。 他心里喜欢,动作却愈坏,一边好整以暇地花样欺负着,一边却叫她:“别动,被你耶娘听见了我可不管……那什么时候会爱?” 气息灼沉,凤眸轻勾,天底下怎么有这样可恶的人。气得芜姜哪里还肯说好话:“什么时候都不会。你自己也不爱我。” “这可是你说的……听好了,我现在就叫你领略什么叫怍爱!”萧孑猛地加大了力度,蓦地又拓开她一片荒土。 暗夜下河水迢迢,羊群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