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闲适。不知想到什么,他的唇边时不时地勾起一抹温柔的淡笑,显得更加迷人。 火车上不少人有意无意地看他。 “在写什么?” 王阅猛然凑过去看,张阎阻拦不及。王阅看到第一行字,写着日期,天气等信息,哈哈一笑,惊讶的语气带着不可思议,“你在写日记?”在他看来,日记是一种只有老师强制要求了他才会去写的很幼稚的东西,他以为对别人来说也差不离,因此对张阎的举动十分意外。 张阎警告地扫视他一眼,把封面竖起来阻挡他的视线。 “想写就写。怎么,不行?” 王阅暗自嗤了一声,张阎的日记又不是藏宝图,他才没兴趣。不过,他无聊了也不能让张阎好过。他眼珠一转,再次扑过去,伸手去抢笔记本,“写的什么?让我欣赏欣赏。” 张阎按住他的脑袋,“玩你的。” “我看看!”王阅抓住他的手,奋力伸长脖子将脑袋往笔记本跟前凑,整个人几乎栽进张阎怀里。 张阎看着他在自己怀里挣扎的模样直笑。 斜对面位置的乘客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不自觉地关注着他们,好笑地翘起了嘴角。 此时张阎如果还看不出王阅是故意捣乱,就白活了两辈子,无奈地摇摇头,把笔记本合上 “说吧,想干什么?” 王阅嘿嘿一笑,从他腿上爬起来,“坐火车太无聊了,我们来玩扑克牌。”他的眼神飘向被放在一旁的笔记本,起了一丝好奇心。一直以来,可以说除了没有仔细看过彼此的身体以外,他和张阎之间完全是透明的,但现在,张阎明显有了秘密,会是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他为什么会想到“他们没有仔细看过彼此的身体”这一点?王阅龇龇牙,拍拍脑袋。 “小心拍傻了。”张阎拿掉他的手,“不是要玩扑克牌?” “等会儿,问你一个问题。”王阅讳莫如深的目光顺着他的脸往下滑到宽阔的胸膛、窄瘦的腰和大长腿,又往上滑回到脸上,确定他脸上连一颗小痣都没有,嫉妒不已。反观自己,眉心略偏左的位置有一颗痣,好几次被同学取笑是美人痣。 “问。”张阎早习惯他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从背包里拿出扑克牌。 王阅凑到他耳边,好奇地问:“你身上有痣吗?有几颗?” 张阎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忽然露出笑容,眉梢轻扬,唇角勾起,颇有些邪魅。他低首靠近小孩的耳朵,轻语,“想知道?我也不清楚。回去后你帮我看看?” 王阅正襟危坐,拿过扑克牌认真地洗牌,假装刚才问出那个蠢问题的人不是他。 “就玩斗地主吧。” 他热情地邀请坐在他们对面的中年大叔加入他们。中年男人想必正无聊,爽快地应下。三人玩起斗地主。 张阎好看的手指捏着一手牌,轮到他出牌时就甩出几张,没轮到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王阅身上,就像在提醒王阅,他没忘记刚才没讨论完的问题。 王阅一开始还坐立不安,玩着玩着就将尴尬抛之脑后。 玩牌玩得投入,时间过得很快,似乎没过多久火车便抵达了枣花站。 烈日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干燥的空气没有一丝波动。一下火车,感觉温度立马飙升了几度,呼吸似乎都变得困难起来。王阅的心情却不错,在前面走得飞快,回头催张阎,“阎阎,走快些。” 张阎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无奈地摇头。回家的行李比出门时多了一大包,他一人不光背着一个大背包,还拉着两个行李箱。那小家伙也不说帮他拎一件行李,哪怕意思一下提一声也好。虽然,他并不觉得这些行李很重。 看到前面有一间小超市,他停下脚步,在行李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