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而是急吼吼的扑到阿音身上,把她抱在怀里,急不可耐的说道:“快让我亲亲!” 不由分说,他张嘴就含住了那一张樱桃小嘴儿,有点儿淡淡的奶腥味,还有点香香的鸡汤味,还有一丝丝的甜,此刻他顾不上分辨味道,只想尽情的重温与她唇舌纠缠的美妙滋味。 阿音没有反抗,软绵绵的偎依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这半年多,对于心上人的想念,似乎不是嘴上说一句“我想你”,就能够排解的。 男人火烧火燎的热吻,快要把她融化了。他满身的力气没处使,似乎都用在了这一场暴风雨般的狂吻中。他想她,拼命的想,想得心尖上疼,仿佛只有掠夺更多的属于她的甜蜜,才能稍解这半年多的相思之苦。 阿音被他亲的娇喘连连,哼哼唧唧地承受着男人爆发的热情,也在这火热的燃烧之中,释放了长久压抑的思念。 暮春时节,衣衫穿得并不厚,阿音为了方便喂孩子,只穿了一件宽大的中衣。这样被他紧紧抱着怀里,感受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和怦怦的心跳,特别踏实。 躺在旁边睡着的小家伙儿,不知是闻到了奶香味儿,还是被他们激烈的动静吵醒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热火缠绵的两个人不得不停下亲密的举动,瞧瞧旁边受了冷落的儿子,二人相视一笑,这才喘着粗气分开。阿音把儿子抱到腿上,喂他吃奶。 明皓就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瞧着,阿音绯红的脸色中浮起一丝羞涩,一边轻轻拍着儿子,一边娇声说道:“你快去吃饭吧,看着我们做什么。” 明皓噗嗤一下就乐了,还坏坏地伸出手指捏了一下儿子的小脸蛋儿:“你俩好看呗,换成别人,让我看我都不看呢。你看儿子,姐说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你这哪是夸我们俩呀,分明是夸你自己。”阿音撅起了小嘴,小婴儿似乎也不太满意,哇哇大哭起来。 “嘿,这小家伙,跟你娘一样,真娇气,捏下脸就不乐意了。”明皓坏笑着伸出手来,想再捏一下。 阿音抱起孩子,躲开他的魔爪,一查襁褓,发现孩子尿了,就给他换上干净的尿布,喂他吃奶。 明青枝吃完饭回来的时候,他们刚刚喂完了孩子,碗里的鸡肉还一点儿都没动。 “你俩在家干啥啦?这么半天,这饭咋一点都没吃呢?”?明青枝简直想不通这小两口的磨叽劲儿。 阿音讪讪的笑笑,红着脸说:“是孩子,孩子刚才……” 明青枝看到换下来的尿布,就明白了:“是孩子尿了呀,换个尿布用这么久?你们这当爹娘的呀。” 阿音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就是换的时间长了点。” 明青枝想想自己第一次生孩子的时候,也有点手忙脚乱,就摆摆手:“不碍事儿,慢慢就好了。大义他娘,你快吃饭吧,一会儿就凉了,会存食。” 阿音张了张嘴,嘴中轻轻的答应了一声。看来,从今往后,自己在明水湾的代号,就从“碾子家的”,变成“大义他娘”了。 明皓端起一碗肉菜,刚要喂阿音吃肉,就瞧见了她红扑扑的小脸儿,一时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阿音藏在被子底下的腿轻轻踢了他一下,自己也没忍住,也笑了起来。 两个人端着一碗肉菜谁也不吃,就在那儿傻乎乎的看着对方笑。明青枝终于受不了了,把尿布放在盆里,端着往外走:“真是的,一个好像上辈子没见过女人,另一个好像上辈子没见过男人,你俩真是天生一对儿。” 阿音笑着喊住她:“姐,你别洗了,一会儿吃完饭让明皓洗。” 明青枝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洗啥尿布啊。” 阿音不服气的说道:“他是孩子他爹,怎么就不能洗尿布啊?是不是明皓?” “对,阿音说的对,我是孩儿他爹,别说洗尿布了,洗衣裳,伺候月子,都得我来。”明皓斩钉截铁的说道。 明青枝不屑的嘁了一声:“那你伺候月子吧,我回家去了。” “别别别,姐,这个家现在离不了你啊,你就在这儿多受一个月的累吧,以后兄弟肯定好好报答你。”明皓赶忙拉着姐姐回来,扶阿音坐好,二人开始正八经儿的吃饭。 晚上睡觉的时候,出现了一个难题。阿音想让明皓陪在这屋里睡,可明青枝觉得他一个大男人照顾不了小孩子,而且身上的伤还没好,应该让他到西屋去睡,自己留在东屋和阿音一起照顾明大义。 其实阿音也知道,按道理来讲是应该这样的,可是明皓这么久不在家,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她就想让他睡在自己身边,这样心里才踏实。 明皓一看娇娘子恋恋不舍的眼神儿,就明白了。离家这么久,他又何尝不想睡在妻儿身边呢。于是,跑到西屋,把那张单人睡的木床搬了过来,拼在阿音的床旁边,他就睡在这张单独的床上,却是守着阿音的。 明青枝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只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