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去操场跑晕了,这次他害怕了,想着跟上去,但是什么事情他也不清楚啊,看着太红旗没关上的柜子露出来信封一角,打开一看,气死了。 可不就是气死了,对着刘鑫就开始骂,“宋三儿这小子,老子见一次打一次,真的时候气死了,不仗义,还是不是兄弟了。” 刘鑫也那过来看,觉得没这么简单,大家都是一起玩的,怎么就突然不玩了,以后还不见面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啊,你也知道他家里不容易,而且这上面说时机成熟就好了。” “我觉得啊,就是家里有事了,不然你看三儿平时对我们多好啊,有什么吃的,自己不吃都想着给我们,看看桌子上的鱼,不知道哪里来的呢。” “你也别生气了,三儿有自己的苦衷,我们看看能不能帮,不能帮就只能等他来找我们了,三儿真可怜。” 刘鑫叽叽歪歪的,心思又敏感,劝着劝着越举得宋清如是有事了,但是又不好让大家帮忙,就只能自己先去解决了,不然他们这一群在部队的,能帮的上什么忙啊? 而且大家马上就给分开了,太红旗跟孙子要去当航空兵,他这样的人家不要,想想也是伤感。 太红旗走出去,只想找个人少的地方,也不管是不是太阳底下,自己就坐在那里,他心里很乱。 想着宋清如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是断就断了,他很慌张,努力想着宋清如的痕迹,但是好像其余的都想不起来,只知道家里受到了牵连,住在那个小院子里。 他想问问什么情况,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最好,他自己也没吃饭,请假去了。 这个很难的,你请假,别人也请假,岂不是乱了套了,但是太红旗就死皮赖脸不走。 这么优秀的兵,是领导看好的,平时就多有偏爱,最后就准了,太红旗直接穿着军装就走了,走在路上人家都看。 他路过家门口都没进去,直接去了宋清如那个小黑屋子那边,几结果就看着不是那个样子了,宋家走了,第二天就租出去了,很多人房子都不够住。 住着一个单身汉,看了一眼太红旗,“不知道啊,这前面是有一家,但是不知道去哪里了,搬走了院子里也不清楚,我是刚来的,什么也不知道。” 太红旗脸色很吓人了,他就怕宋清如找不到了,结果还真的是找不到人了,他自己多聪明的一个人啊,找不到你家,但是工作总得有吧。 去问大院儿里的人,还真的是不清楚,“我们哪里敢来往啊,平时说话都不敢,宋家是坏分子的。你是军人,他们是犯事了吗?” 小心翼翼的打量,生怕有什么麻烦,太红旗心中大恸,气血隐隐翻滚,心想这得多可怜,这么多年的邻居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什么世道啊。 就这样的时候了,还心疼宋清如,觉得大院儿里的日子过得苦,邻居都是喊她坏分子,很多事情宋清如都不说,说了也没意思,更多的时候就是乐呵呵的吹牛皮,跟着大家一起开心。 问了一圈的人,就没有知道的,最后去找了何寡妇,何寡妇恰好在家里,“走了,我也不知道啊?这出什么事情了啊?” “您知道他父亲是哪里工作吗?” “这个我知道,税务局的,以前是,后来就不知道了,要去改造的。” 太红旗就憋着一口气,他就非要找到不行了,包括宋清如都没想到他有这个毅力,还顺藤摸瓜去找。 她其实不太怕,觉得隐瞒这种程度已经算是不错了,一天心神不宁的,太红旗能想到的,她曾经也想到了,1但是就是一个念头。 她爸早就不在税务局了,这几年人事变动大不说,而且下属单位又那么多,这得多大仇才能花费这个心思去找啊,自己都笑了,所以她啊,是笃定太红旗找不到了,顶多就是去皖南会馆看看,找不到就算了。 太红旗跑到人家税务局去,人家都下班了,他看着门卫,跟人家打听,门卫也是清楚,来了几年了,可是宋为民在他来之前就出事了。 没办法,他只能回去,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可是他一旦回部队,那就没时间了,去找江长源了。 江长源在那里跟江明月吃饭呢,上次人家黄佳妮就说了,一样是孙女,多疼爱一点,没几年就结婚了,出去这么多年受苦,应该对着孩子好一点。 就差没说江长源偏心了,的确是偏心,他养大的太红旗,跟自己亲儿子一样,江明月每次就是来吃个饭,也不会说什么贴心的话,他能有多大的感觉啊。 但是还是答应了,江明月来,一般要什么都会答应的,还是那句话,到底是孙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