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回来的时候又经过了一遍北新桥,但是这一次我并没有再感受到那种心慌的情况,而且我的气也没有再发生异常波动。 在北新桥附近的地下室每月的房租是700,若是住在地面以上同样的房间大小就要3000往上,那房东说如果一次交半年房租的话就可以500块钱一个月的月租,我看这里环境的确还可以,而且房间不算小,里面还有两张床,问了问刘项飞的意见我能不能也住这里,刘项飞欣然答应,于是我和他一人拿出1500块钱,付了半年的房租。 刘项飞说他接下来几天会去潘家园看看,看看能不能倒卖一些玉石,在北京这片找工作一个月3000块钱,除去吃喝的花销和房租,根本就存不下来钱,我倒是没有工作的概念,老郭给我的卡里面刚好是五万块钱,而且父亲每个月也会打给我1000,虽然我们家的财产如果放在北京属于贫下中农阶级的,但是我本身比较朴实,这些钱如果没有其它意外需要用到的话起码够我花两年的了。 我之所以想要在外面住,第一个原因就是我想拾起我的老本行,给人家看看宅子,驱驱邪什么的,赚点外快。 我这才想起来跟师傅学道那几年整天除了锻体和练气以外,似乎并没有学习风水堪舆和扶乩占卜的道道,师傅说那些是末流,我这性格学了除了去忽悠人以外别的也不会干什么好事,不过还好北京鬼事多,哪天要是碰到个家里闹鬼的,我就狠狠宰他一笔。 我住在外面的第二个原因是想要没事的时候看看能不能摆个摊儿或者找个中医堂某个活计,爷爷的那手行针绝活我学到之后除了用来杀人杀鬼之外倒也没用来救过人。 住在外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听了刘项飞要倒卖古玩玉石的话,当年咱们王家老祖留下一本《鉴宝十六法门》,父亲竟然靠着这本书上所学淘了不少好宝贝,县里不少古董玉石店他都兼着名誉顾问,每家店每一个月都会交给他两千块钱,一些拿捏不明白的古玩玉石都会找他去鉴定一番,所以作为大一新生的我倒是也想靠自己发一下小财。 不过我倒没想着一直住在外面,主要还是要住在学校寝室里的,开学到现在我都没去一次教室,明天得去看看了。 那天夜里我躺下之后不久,和刘项飞聊了没多久就沉沉欲睡,我恍惚间听到了某种声音,像是风声。 我从床上慢慢地坐起来,此时房间里面已经熄灯,而我却看得见房间里的一切,我的身上散发着白光,我有种幸喜若狂的感觉,自打我七岁那年差点死了以后,师傅用引魂灯吊住我的魂,我就再也没有出现魂魄离体的情况,如今过了十多年,我竟然又出现了这种情况。 当年我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所以害怕极了,但是实际上我心理也是有一些小小的兴奋的,因为轻轻一跳一下就可以跃到屋顶,那种感觉就像是飞一样,当年师傅和爷爷大战的那天晚上,师傅说,我之所以魂魄总是离体,并不是因为我的魂魄太弱,而是因为太强,一听到动静就可以立马自主离开肉身。 如今时隔十几年我终于又体会到了这样的感觉,自由,轻盈,无所不能。 但是就在这时候,耳边的风声却忽然大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到了一座青山旁边,这座山有些奇怪,地表是一块块半圆形的、像是被水冲刷过的沙滩地,地上沾满了青苔一样的毛茸茸的草,我顺着风声来源的地方飞越过去,只是轻轻一抬脚,就踩着风向前划去,我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让我心中畅快。 我落在一根很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