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忠政还要说什么,就被童神医给赶了出去。 完了,童神医夺过娜姆手中的银头饰,道:“罢了,还是先用我的药试试吧。药钱就用这虫子来抵。不过我这药还缺一味玉龙虫草做引子,就不是王爷舍得,舍不得?” 少时,就听外头传来一声叹息,接着有人道:“去取来。” 没多大功夫,就有人将一个玉匣子送了来。 童神医再不耽误,当下便煎起药来。 药煎好了,童神医很是心疼地从一玉瓶中倒出一粒药丸,化在那药中,“这世上就这一颗了,再没有了。”说罢,才让娜姆将汤药喂给苦姆吃了。 苦姆吃了药约莫一刻钟后,童神医将苦姆身上的针都起了,又对娜姆道:“我要再清洗一回她的伤,你去按住她,别让她挣扎伤上加伤。” 果然在清洗伤患处,苦姆几番痛醒,又几番疼得昏厥过去。 娜姆见女儿受如此苦楚,早以泪洗面,却不敢放开女儿。 待宁忠政瞧见童神医从帐子里出来,头一个便冲过去问道:“那妖女如何了?” 童神医抬眼看看宁忠政,道:“命是保住了。只是凭我再有办法,她的容颜也再回不到从前了。” 闻言,宁忠政低下头来,再不言语了。 说毕,童神医便去了,安南王过来拍拍宁忠政的肩头也去了。 留下宁忠政站在苦姆的帐前,久久不动。 童神医来瞧叶胜男时,就见薛云上正扶她坐起。 而叶胜男整个人恹恹的,薛云上很是担心。 “到底是被强行唤醒的,睡得多些也是有的。别是睡下了再叫不醒就成了。”童神医道。 说罢,童神医将银头饰往叶胜男和薛云上手边的炕桌上一放。 叶胜男因是才睡醒,眯着看去,问道:“这是什么?” 薛云上一看却大喜道:“这可就是锁魂蛊?” 叶胜男一听怔了怔,又看向童神医。 童神医自行倒了一盏茶,呷了一口,才道:“我可不知。” 当下叶胜男和薛云上便一阵黯然。 童神医这才又笑道:“但这虫子能让人身坏却不死。那怕形如干尸,虫子不离身,便求死不能。” 闻言,薛云上两眼又明亮了起来,“这不正是锁魂蛊的效用吗?” 童神医又摇头道:“都说了,不知是不是锁魂蛊了。要不要种它,你们可要三思了。只因我也不敢说,种了它会不会成苦姆她外祖母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 听罢,果然叶胜男和薛云上都迟疑。 童神医也不催促他们做决定,自行吃了两盏茶,才要起身出去。 就听叶胜男忽然道:“我种。” “胜男。”薛云上抓住叶胜男的手,劝说话到了嘴边,又忽然一转,问童神医道:“既如此,不妨我先种了试试。” 童神医掂掇了须臾,道:“只是我不知,给你种了后再取出来,你会不会就死了。反正苦姆她外祖母取出蛊虫后,当场便身亡了。” “那不成,不能试。”这下换叶胜男抓紧薛云上了。 童神医见这二人一时不可开交,他又一心想看这虫子的效用,于是道:“其实还有一法子。据娜姆夫人说,这虫得先用血气氲养。用谁的血养它,谁才种得下它。可若是混了别人的血,它就会一分为二,二人同种此蛊,方有效用。只要蛊从不起效用,一人先种下若有不测还能取出来,不会因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