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巴掌拍到幼清的脑袋上, 朝他吹胡子瞪眼,“你是不是存心找揍的?” 幼清跑又跑不掉, 只好捂住头装可怜, 他努力地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分明是只有惊没有喜! “迟早给你气掉半条命。”幼老爷气不过, 又打他一下, 使出来力道倒是不大,就是耐不住幼清故意夸大其词,他委屈巴巴地跟赵氏告状:“娘亲,爹爹打得我好疼。” “疼?” 赵氏向幼清招了招手, 幼清还以为赵氏会给自己撑腰,忙不迭地抱住她, 在赵氏的怀里蹭来蹭去地撒娇,结果赵氏却抬起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额头, 笑吟吟地说:“疼就对了,你呀,该打。” 幼清瞪大眼睛埋怨道:“娘亲, 你不疼我了。” 幼老爷面无表情地扬起巴掌,“你想要多疼?你娘不疼你,我来疼你。” 幼清才不上当, 他给幼老爷做了一个鬼脸,见赵氏不向着自己,又躲到薛白的身后,重新给自己找了一座靠山。幼清把脸贴到薛白的背上,偏过头来咕哝着说:“爹爹就是想趁机打人。” 说完,白生生的手指头戳了几下薛白,幼清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瞳,软着声音问他:“这个牌匾不好吗?” “……好。” 薛白侧眸望他一眼,少年乌黑的瞳仁水汪汪的,他不仅一脸无辜,还振振有词地说:“木匠说这个字从来没有人刻的,只有你这么一块儿牌匾是这样,很珍贵的,你得好好收藏起来,说不准儿以后还可以当传家宝。” 幼老爷听不下去他胡扯了,连忙赔着笑跟薛白道歉:“贤婿,我们这一没留神,清清他就……” 说了一半,幼老爷忍无可忍地瞪着幼清,“成日净添乱!” 幼清抱住薛白,把自己的脸埋进去,不服气地嘟囔道:“只是一个字而已,爹爹太讨厌了。” 薛白把人从身后拉过来,抬眼对幼老爷说:“岳丈无需挂记。” 这个烦人精自个儿还一口一个别人讨厌,幼老爷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就差把人捞过来打一顿。 赵氏见状拍了拍幼老爷的手,哭笑不得地说:“王爷,清清这一回真的是太不像话了,的确该敲打一下。这次的牌匾是送给王爷的,王爷自然不会同他计较什么,倘若换了别人,失礼是小,就怕会被记恨在心。” 幼清小声地说:“送给别人的,要我改我都不改!” 赵氏摇了摇头,生怕幼清和幼老爷又吵得人头疼,干脆把先前幼老爷未表完的态替他说完:“王爷,过去我和老爷多有不对,亏得我们活了几十年,竟看不透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个理儿。” 她稍稍一顿,“王爷倒是处处对我们以礼相待,又顾忌着清清,不论是私自带离清清,亦或同他说些王爷的不是,还是瞒着他失忆与怀孕一事,王爷也从未同我们计较过。我们呀,现在想来也当真是糊涂,看不见王爷对清清的好,也从未想过王爷待清清,比我们这对做爹娘的要耐心得多。” 赵氏轻叹一口气,“……幸好我们明白得不算太晚,往后王爷和清清的事,我们不会再插手了。” 幼老爷在一旁点了点头。 薛白的目光从他们二人的身上掠过,不多时,他缓缓地开口道:“本王只是不想让清清为难。” 赵氏笑道:“我们家清清呀,傻是傻了点,但是打小就命好。” 幼老爷嚷嚷着说:“还不是傻人有傻福。” 幼清没瞧明白自己的爹娘怎么突然就和薛白说和了,他眨了眨眼睛,疑惑归疑惑,还是不许人说自己坏话的。幼清怒道:“我才不傻!” 幼老爷不理他,让幼清自个儿蹦去了,他自从回了王府就被赵氏严令禁止大鱼大肉地吃,茹素茹到嘴巴里都没个滋味儿,幼老爷趁机摸着大肚子讨好地问道:“夫人,既然这事儿了解了,咱们今个儿不若加点荤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