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在背后搞的鬼?这样想的帝君,原本紧张纠结的心瞬间便豁然开朗,哈哈哈……无论是容颜还是皇甫离皇甫苒,他绝对不能容忍他们在帝京存活,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威胁他帝位的人存在,所以,别怪他心狠手辣,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实在是,你们的身份太不对了。 帝君这样想的时候,眼中的阴狠清晰可见。 十分钟之后,一辆车子终于通过了守卫人员的检查进入了别墅的院子,然后,一个经过简单包扎的男人便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而帝君接到禀告已然从二楼走了下来,看着自己心腹那满身是血,衣衫不整的模样,帝君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就是你的能耐吗?六人组,没把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给我带回来?嗯?还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帝君眯着眼睛,双眸之中尽是暴戾。 “属下失职,请帝君责罚!”男人抵着头,甚是恭敬的说着,头脑有点发昏,他却只能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一路上失血过多,他只是扯了身上的衬衣随意的包扎了一下,子弹还在他的体内,此刻,听得帝君语气中的不满,自然更加打起精神应对。 “哼,罚自然要罚,把情况给我说一说!”帝君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站在对面的人,冷声的开口。 “是!”男人应了一声,终是将自己如何下手如何被追击如何被找到这一过程都说了一遍,当然,没把自己那些兄弟犯蠢的行为给说出来,最后又把自己逃到草原被皇甫卿以及他的属下包围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一通。 “你刚刚说什么?”听了男人的最后一句,帝君忍不住眉心一跳,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帝君冷着声音又问了一遍。 “皇甫卿说让你等着!”男人迟疑了一下,然而看着帝君脸上那冷凝之色,终是开口说道。 “你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帝君看着眼前的人,一双眼睛像毒舌凶狠怨毒。 男人连忙点头,“咱们都是穿的便服,身上并没有特殊的标志!”看着这样的帝君,男人忍不住紧张了起来,就怕帝君一个愤怒就把他给了结了,只是……想到这里,男人也奇怪了,皇甫卿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一早就不猜出了他背后的人是谁?想想也是,整个帝君,除了眼前这人,又有谁敢和皇甫卿那一家子作对?还有京北基地,想来,有点脑子的人也能够猜到吧,只是看着面前神色危险的人,终是不敢多嘴,否则,他的小命也就危险了。 而愤怒中的人却没有这样想,只想着,这样就好,只要皇甫卿不知道是他就好,人就是这样,越是危险,越习惯自我安慰,居安思危,并不是谁都能够做到的。 “行了,我知道了!”帝君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还有……还有其他的人呢!” “全……全部牺牲了!”男人说道这里,也是心中一痛,那些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比亲兄弟还要亲的人,然而,却因为两个孩子,全部殒命,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混账!既然都死了,你还活着回来做什么?”帝君看着他冷着声音说道,没用的废物!想到这里,竟然拔出了抢直接的对准了那个男人,“哼,作为老大,难道不是应该身先士卒的吗?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你活着了,你的手下却全部死绝了!你活着还有何用?” “帝君饶命!”男人原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不已的脸,看着黑漆漆的枪口对着自己的时候,那张脸瞬间就变成了惨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帝君哀求!“求帝君给属下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下一次,属下一定完成任务,成功带回那两个小孩!” “我还能相信你吗?”帝君眯着眼睛,甚是怀疑的询问。 “属下一定不负帝君期望!”男人跪在地上,保证似的说道。 “姑且在信你一次,先下去吧,等伤养好了再来见我!”帝君大手一挥,甚是仁慈的说道。 “谢帝君不杀之恩!”男人跪在地上,甚是恭敬的说道,然后才起身,跌跌撞撞的退了出去,额头上已然冒了一层冷汗,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因为枪伤疼的。 帝君坐在大厅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然,要不要他的命并不是多大的事情,然而,要一个为了活命而什么都敢去做的人却很重要,只有知道生命多可贵的人,才能为了活着而竭尽全力。 解决了那个人,帝君并没有回帝宫,而是上了楼,将那个疯了舒砚压在了身下,使劲儿的折磨着舒砚,让舒砚大声的叫着,屋里的那个人彘,什么知觉都没了,唯独一双耳朵没有被废,听着龙跃和舒砚淫乱的交合之声,一张脸狰狞恐怖,大张着嘴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叫声,然而,他越愤怒,床上的龙跃就越兴奋,运动也便越发的大力,笑声也越发的得意。 “啊啊啊……”龙啸大叫着,舌头被割掉的他不能发出别的声音,明知道那个男人就是故意让他愤怒的,然而,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他想死,他不想这个样子活着!杀了他吧!求求谁,杀了他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