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 她捧起他的脸,落下轻柔一吻,不管他如何粗暴阳刚,她都自有一派风格,她边吻边摸他胸│膛,隔着一层厚实肌肉,感受里头有力跳动的器官,这里总与爱情扯上关系,其实也不见得像卡通形状那般美好,和大部份爱情一样,对它充满幻想。 一但爱上,恨不得把心挖出来证明有多爱,但实际上,它的外观狰狞血腥,每日努力工作维持主人生命,一日因为主人爱上了另一个人就被挖出来拱手送人,辛勤工作的它内心想必是一脸what the **。 “你傻吗?我当然不会告诉你啊。” 严宝一脸懵逼地抬头。 江妩继续笑:“以后呢,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想跟你睡觉,会说爱你,你也可以说爱我,但是说说就好啦,谁当真谁倒霉,而我会为我们两个人过得开心愉快尽最大努力,带你吃好吃的,和你做舒服的事情,只要你有假期,我们又刚好碰得上,我就带你去看风景……” “还有?” 他回过神来,执起她的手轻吻,她的手很白很细,纤长秀美得可以去做手模,一想到刚才就是这只手握住自己的滚烫,他就忍不住一阵脊骨发麻。 她眯起眼睛,顺着他的动作,指腹摩娑他嘴唇。 “还有?我爱你。” 好听的情话,没人会不爱听,如果你越说对方脸色越黑,那一定是你说得不够真挚,只要说得够真,实际上是真是假,无人会追究,只要够真,对方会开始自己说服自己。 永远、从来…… 我永远爱你, 我从来都没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别人。 相对论是关于时空和引力的理论,时间的长短,空间的大小,都是相对的,在情人之间,永远指的只是当下,而从来,也只与你相识后的那一刻,毕竟一辈子那么长,瞎几把立flag的人还是那么多。 三日时间,对於刚在一起的恋人来说,短得像是一刹那。 逛街吃饭,泡温泉,做到天昏地暗,永不餍足…… 临走前一晚,严宝在耳边问她:“三个月之后我爷爷八十大寿,我想带你回去。” 吓得江妩差点滚下床:“啊?见家长?朋友,我劝你冷静点。” “别多想,我的堂兄表弟都会带女伴回去的,我实在想不到别人了,如果一个人去的话……” 想起天天盼着自己找对象的妈,严宝就头疼。 不止他,江妩也是头疼。 开什么玩笑,当她三岁小孩呢?这种场合出席,再纨绔都不会带上不得台面的外│围女小网红,严宝的爷爷来头大得很,上辈子她作为秦家人有幸见过几面,也得客客气气上尊称的,富不与官斗,秦家早年发财,开始寻思往官场发展,要非常幸运,也非常有眼光,一路站对队才在b市站稳脚跟。 像严家这种正宗的颜色背景,是真正的不好招惹。 如果她是秦卿,以严家长孙女伴身份出席了这场合,第二天两家人就可能谈起聘金彩礼了,这辈子她是一穷二白的女明星,玩归玩,浪归浪,真不想浪到人家家长面前去。 虽然不可能出现什么因为儿子交个女朋友就把人整死这种八点档都会被和谐的内容,但江妩实在不热衷这种场合。 “太暧昧了,我不合适,你家规矩大。” “我家规矩怎么大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江妩挑眉:“需要我给你爷爷行军礼吗?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 严宝低头闷声不语,他的倔强眉眼充满了锐利的野性,她伸手指腹抚过他的眉,而他就像一只被驯服的猛兽一样任她摆弄,甚至讨好地蹭了蹭她的手心,她瞥他:“少跟我卖萌。” “卖萌?”他一个愣神,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边蹭她一边笑:“对了,我有个战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