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的手滑过我的身子,一路跃跃欲试的往下时,我陡然瞪大眼睛,张开嘴刚要喊出项震的名字,他突然空闲的那只大手,用力的捂住我的嘴。 “童卿卿,我说过,我不想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唔!唔唔唔!”我用力的想要挣扎摆脱他,可他的手就像是黏在我的嘴上一样,死死的,不让我发出一点声音。 而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探进我。 我瞪大眼睛,鼻息急促而慌张,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跪坐在我身旁,目光狰狞的盯着我。 混蛋!这个混蛋! 我恨极,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指带有神奇的魔力,让我时而弓起时而蜷神得无法适从。 “童卿卿,你忍不了了对不对?求我,求我我就给你,给你比这更好的。”他的声音带着某种让人抗拒不了的诱惑,紧紧的闭上眼睛,在心里不停的默念项震的名字,哆嗦成一团也不开口求他。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低骂了声,惩罚的抠住我,我又猛地瞪大眼睛,从鼻腔里发出一种绵长的令人羞耻的声音,像条濒死的鱼,身子弹起又落下。 “童卿卿,你简直敏感的……” 顾宸圣又说了些什么,我听不见,眼前似有白光闪过,脑中空白一片。 缓了口气,我想我总算忍过去了,可紧接着我就知道我想错了,他重新开始在我身上点火,而他就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我就这样被他折腾了半宿,眼泪浸湿了脸颊,他才放过我,咬着我的耳朵道:“童卿卿,不如我们打个赌,看谁先忍不住开口说要。” 这个恶魔…… 我打了个哆嗦,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 之后的三天,我被他关在酒店的房间里,一步都不准离开,一日三餐全部由酒店送过来。 他不许我穿衣服,只允许我披一件睡袍,方便他的手随时可以碰到我。 除了有事的时候他会去书房处理,剩下的时间,他就在折磨我,开发我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不允许我说不,逼我求他,我脾气也是犟的,知道只要我咬紧牙关,他就拿我无可奈何,所以我咬牙坚持着。 这三天,除了最后那步,我们什么都做了,各种羞耻的,让人作呕的,而我悲哀的发现,我的身体熟悉了他,甚至对他的触碰有了反应,只要他稍稍一碰我,我就双膝发软,身子也软成一滩烂泥。 在北市的最后一晚,他咬牙问我:“童卿卿,你要是不要?” 我视线模糊的看着他,一边抽泣一边用力的摇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