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多么难得而珍贵的事。 她心下有些感动,抬头看向萧绍,不想萧绍也正看她,这一次,她没有躲藏,没有羞涩,有的只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感叹,幸好她同表哥之间,一切都刚刚好。 她同表哥之间,波澜不兴,细腻绵长,如若再浓一分,恐怕易生怨怼,若要淡一分,未免又显得有些寡淡。 萧绍走了,走前留给她一对绾臂金环。。。。。。 柳氏派人在后角门上盯了,可一连几天,却毫无动静,正当柳氏疑心是否走漏了风声,以至打草惊蛇的时候,终于,那丫头再次出现了。 这日是初一,盯梢的人发现,表姑娘的丫头又来到了后角门处,在同看门的婆子说笑了几句后,便出去了。 “咱们的人一路跟了那丫头,就见她出了角门,延着墙根往外走,转过弯后,一直走到正对着大街的胡同口才停住,像是在等什么人。。。。。。结果,夫人您猜她在等谁?” 刘妈妈正在柳氏耳边,对她说今日盯梢的结果。 “是谁?”柳氏想,刘妈妈会这样问,那么必然对方必然是她认识的人,难道是那家的公子不成。 “夫人,您再想不到的,就是奴婢听说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不多时,就见二爷的马车驶过来了,那丫头也往外走,趁着错身而过的机会,她往二爷的小厮手里,塞了一份信,只是两人做的隐蔽,要不是盯梢那小子眼尖,咱们都差点就被骗过去了。” “延康?”柳氏万万没想到,居然同三房的侄子周延康有关,“别不是看错了吧?” 柳氏有些怀疑,要知道她这位二侄子,最是端方古板的一个人,怎么能同寄居在家的表妹,做出这样私相授受的事来? “谁能想到呢,后来奴婢又审问了角门上那婆子,她也说每逢初一十五,那丫头必要出去的,有的时候表姑娘也一起出去,说是去三条街外的土地庙上香,可夫人您想,每月这两日不正是二爷从书院回家的日子,再没有错的。” “好个李贵姐,居然有这样的心思,真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居然打起了延康的主意,她倒比她母亲聪明些,可也是个下贱作死的。。。。。。” 柳氏怒极,周延康可是三夫人的命根子,现在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她这个当嫂子的,要怎么同三弟和三弟妹交代。 这样的事,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柳氏低头沉思便可,便对丫头吩咐到“拿纸笔来”。 柳氏来到桌边,提笔悬腕,笔走游龙间便写成了一封信,她将信封了,交到刘妈妈手里:“你回柳府一趟,将这信交给父亲,顺便再去大嫂哪里,将事情同她说了,就说要麻烦大嫂,将人给我看住了。”说着,柳氏就是一叹,“左不过几日,三弟和弟妹就该到京了,到时候,少不得我亲自去给他们请罪去。” 刘妈妈走了半日,果然前院,柳阁老的长随便找到了周延康,就见他笑着说到:“我们阁老前两日还叨念,说也不知亲家少爷学问如何了,想要亲家少爷做篇文章去看看呢。” 原本柳阁老也是指点过周延康学问的,所以有今日一说倒也不算唐突。周延康一听,柳阁老主动要看他的文章,自然是求之不得,当下便收拾了几篇在书院里新作的文章,跟那长随走了,至于李贵姐的信一时也顾不得了。 周延康到了柳府,见过柳阁老,又被柳家表哥以切磋学问为由留了下来,以至于第二日直接便从柳府往书院去了。 周延康看着眼前的小厮,并不是平日里常跟着他的闻书,心下不由纳闷:“怎么是你来了,闻书呢?” “回爷的话,闻书哥昨儿夜里起夜没看清路,把腿摔折了,所以大夫人让小的这些日子跟着爷往书院去。” 周延康听了,虽纳闷闻书那小子怎么好好的怎么会摔断腿,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便也由他去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