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那女子,对魏西溏道:“陛下,此女是臣在招摇山之时的奴婢,臣平时对她确有纵容,只不知她胆敢在陛下在时这般放肆,是臣管教家奴不当,害王爷一时情谜意乱,叫陛下难做。” 付铮没有看他,只对魏西溏道:“陛下,臣并非左相大人以为那般,臣确实一时将她看成陛下,才敢有此放肆之行。” 魏西溏脸色紧绷,却未曾说话,她只是再次看了眼那女子,打量了一眼,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然后咬牙道:“此女天生一副狐媚样,即便你一时情迷意乱,朕也体谅你一二,何必找寻那般多借口?莫说你一时欢喜,哪怕把她纳回去,朕也替你备下新房,叫你再当一回新郎也无妨!”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听的人都知道她现在是何心情,付铮直接在她面前跪下,声音冷静的回答:“臣对陛下情义苍天可鉴,若是臣有半分二心,叫臣天诛地灭不得好死,若陛下不信,臣愿以死明鉴,求陛下静心一二,略做思量,若臣真对旁人有一点心思,又岂会在左相府院中陛下捉个正着?” 魏西溏早已被气的胸脯上下起伏,伸手一指那女子,怒道:“一个个都死了,还不把这狐媚王爷的贱人拖出去乱棍打死?留着她再叫王爷分心?” 付铮跪在地上未动,相卿只微微掀起眼眸扫了那女子一眼,只往后退了一步,也未开口。 院外的护卫闻风而动,直接进来将那呼天抢地大呼饶命的女子托了出去。 那女人被拖走,不过魏西溏的气却并未消失,看着地上的付铮,她又气又急,最后气急败坏道:“起来!若是你在再宫外待着,想必就真的要背着朕找一两个女子养着了。” 说完,她气鼓鼓的转身大踏步便走,脸上真正无半分好颜色。 “陛下!”付铮想想她在气头上,还是忍下话。 在原地站了下,付铮抬头看向相卿,说了一句:“左相大人不亏是世外仙尊,做的一出好离间。” 相卿看他一眼,笑了笑,道:“本相倒不知王爷此话何意,王爷背着陛下做下这等事,还有振振有词强词夺理,倒是叫本相另眼相看。” 付铮冷笑一声,道:“左相自然知道本王的话是何含义,只不过,左相大人倒是轻视本王与陛下的情义,怕是要让左相大人失望了。” 说完,他对相卿一抱拳,转身跟着魏西溏一并朝外走去。 相卿站在原地,“哧”一下轻笑出声,然后他抬脚,施施然跟随而上,两侧小童见状,急忙过来搀扶,让他以一副重伤在身的姿态出现在女帝面前。 “臣恭送陛下回宫!”相卿行不得大礼,只轻声说了一句。 魏西溏在轿前停下,依旧是冷着脸,回身说了句:“今日之事,朕听不得任何闲言碎语,若是让朕知道有人传出半个字,休怪朕翻脸无情!” “臣遵旨!”相卿缓缓跪在地上,周围顿时跪下一片,“恭送陛下回宫!” 付铮伸手去搀扶她入轿,结果魏西溏直接绕过他的手,自己坐了进去。 付铮还是不语,沉默的跟在她身后,尾随左右,直到回到寝殿。 魏西溏下轿,付铮跟在后面,开口:“陛下!” 两人同时入殿,付铮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陛下!” “你别碰朕!”魏西溏对他大喝一声,付铮偏偏没有松手,他认真道:“臣对陛下的心意,臣不信陛下到现在还心存疑虑。” 魏西溏抿唇,眼眶微微发红,半响,她才压低声音道:“朕现在有些乱,也不想听你说这些。你叫朕静静,等朕冷静下来,朕再找你,可好?” 付铮愣了愣,偶尔他点点头,松开抓着她的手,后退一步:“臣失礼,请陛下恕罪。” 魏西溏再次点点头,偶尔她抬脚入了内殿。 付铮守在外头,她不出来,他便不走。 晚些时候,魏西溏换了一身衣裳,才从里面出来,嘴里道:“朕去御书房,你不要跟着。” 付铮站在原地,良久他叹了口气,伸手撑着头。 无鸣候在距离距离御书房不远的地方,远远看到付铮走来,他垂眸看着地面一动不动。 付铮走到他面前,问:“今日之事,本王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 无鸣垂眸,看着付铮的靴子,他站定不走,无鸣在沉默良久之后,才道:“出自招摇山的人,皆身怀绝技,仙尊也不例外。仙尊懂玄黄之术,会障眼之法,俗人若是谈起,一说那是妖术,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