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看着他,这让太子大多恼怒,整天被个女人盯着像什么话?她嫁的到底是母后还是他? 借着这个由头跟董双鱼大吵了几次,董双鱼其实也是有苦说不出,太子似乎不喜欢她,而皇后又对她满怀希望,觉得她能关注太子,实际上太子已经多日没宿在她房里,偏她还不能对外人说。 太子回房换衣服,董双鱼走到他身边要帮他换衣服,不妨太子一缩手,对门口的丫头说:“真是瞎了眼的东西,还让太子妃动手?本宫要你们何用?还不过替本宫更衣?” 董双鱼只能站在旁边,最早时候太子还会让她插手,如今连碰都不让她碰,董双鱼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皇后那头催她尽快怀上太子子嗣,偏太子除了新婚那几日宿在房里外,其他时间根本不碰她,她一个人如何受孕? 太子换好衣服,只跟她说了句:“本宫出去有事,不必留门。” 董双鱼嘴里发苦,她急忙说了句:“午时母后又催妾身关于子嗣一事……” 太子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抹讥讽,道:“是母后催促,还是你自己心急不已?” 董双鱼张张嘴,眼里都是委屈,却不知从何说起,说起来太子娶妃算是晚的,而太子素来在男女之事上声名交好,原本想着她过门就算不是琴瑟和谐,那也是相敬如宾,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境地,太子根本不愿正眼瞧她。 而皇后问起太子去向,董双鱼还要遮着掩着,若不然,就会留给皇后一个她不能持家无能的印象,反倒对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而太子出了宫门没多远的地方就是长音住宿,与早先天天都能见面的时候比,这样隔几日才有机会见一次的感觉更让太子抓心挠肺,长音偶尔的小性子也让他十分受用。 特别是他新婚好几日后才来寻她,长音便抱着他哭了好一会,好容易才把人哄好,非但没让太子觉得烦,反而让他愈发欣喜,长音这样跟他闹,不就是说她十分在意他娶妃一事? 在太子娶了太子妃不久,腾王府和高家两家的亲事定了下来。 魏青莲已经备嫁,嫁衣还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腾王和腾王妃替长女准备的嫁妆也着实隆重,腾王爷跑去抱了荣承帝大腿,说高家婆婆厉害,怕长女挨欺负,非要让荣承帝给个封号,后来荣承帝就封了魏青莲一个阳平郡主的封号。 魏西溏算着日子,现在不过定了下来,什么时候迎娶还不一定,如果能在魏青莲出嫁之前把太子杀了那是最好不过了,没了主子的高泽不过就是宰相府的长子,哪里就配得上阳平郡主了?悔婚不过就是转个脸的事。又没出嫁,又不是没人要,女方悔婚怎么了? 董双鱼一直不知道太子每晚出宫是为了什么,她思来想去,不敢把事情跟皇后说,而是找了太子身边的幕僚。 怕一起找了引人注意,她便找了稳重的丁大人,其实丁大人心知肚明太子肯定是去找外面的姑娘了,只是这种事怎么也不能跟太子妃说?只怕只会打了太子妃的脸,而起不到任何作用。 丁大人不止一次跟太子提过,不能再和外面那位姑娘来往,可太子要是听从他的话,就不是太子了,既然不能把人接到宫里,那他出宫便是,太子虽生在宫里,不过对金州城内外颇为熟悉,自视甚高,总觉得不会有事,每日出宫便是只带几个贴身护卫,换了便装,任谁劝了都不听。 几个幕僚背地真是伤透了脑筋,总觉得太子这样太过肆意妄为,一旦被人摸清动向,那便大大增加了太子本身的危险程度。 太子妃特地喊了丁大人过来问,丁大人自然不能认下自己什么都知这事,便一脸诧异道:“太子妃所说可是真的?太子出宫?何时发生的事?太子妃恕罪,臣实在不知情!” 从丁大人嘴里问不出,董双鱼便让人唤了其他人来问,却没人知道为了什么,最终,她让人传唤到了高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