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珺双眸一睁,与他也有恩?这两姐弟真让人好奇呀! 似看穿他的想法,罗璟睨了他一眼,告诫他道:“他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你别胡乱猜测,好歹也算救了你一命,别给他们招来麻烦。”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干什么了,他们是我的恩人,我怎么会给他们招去麻烦。”萧珺气愤的瞪了他一眼。 哼,还以为他改了脾性呢,原来只是表明变了而已。 没错,两人从小就有些不对盘,萧珺因为身体不大好,多数时候都安静地待在一旁看男孩子们玩耍,他身份尊贵,身边总有一堆奉承阿谀孩子,而罗璟小时候活波好动,调皮捣蛋,领着一群好动的男孩子倒腾得鸡飞狗跳的,两边或多或少的发生过一些摩擦。 罗璟懒得理会他,转身想要离开。 “哎,你等会儿!”萧珺叫住了他。 “怎么?” 萧珺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他拿起身后的枕头,幽幽地芬芳直扑入鼻,他着迷的拿起枕头凑近狠吸了几口。 “你知道,这枕头里填的是什么花草么?味道闻着这般舒服?” “……” 罗璟的脸立时黑了下来,冷冷的眼刀扫了过去。 “……,怎么啦?”萧珺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又生哪门子气。 “……,那是珍珠的枕头,借你用一下而已。” “……” 珍珠?胡家姑娘!萧珺抱着枕头的动作僵了一下,他尴尬笑笑,忙把枕头放回原位。 “呵呵……我,就是想问问,她往里面填了什么花草。” 罗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的回道:“等会儿,你自己问她吧。” 说着,气恼地走了。 大伙囫囵的吃了午饭,再给伤者熬好了汤药喝下,车队才慢慢地开始前行。 车厢内躺着个大活人,活动空间变得狭窄,珍珠和平安侧坐在车厢前,不免有些手脚不便。 “咳~”萧珺轻咳一声,引起俩姐弟的注视。 他消瘦的脸颊挤出个笑脸,“胡姑娘,想问一下,你这个枕头里放了塞了什么花草?味道让人闻着很是舒心。” 他刚才拆开枕头套看过,枕头芯上额外放着一个扁长的细棉袋子,里面松散的放了一层香草,可惜开口处全被缝起来了,他总不好割开来查看。 珍珠眨眨眼,哎,失策了,昨天应该再买辆马车,把这厮放别处去,看他,不仅占据了车厢的大半面积,还对她的枕头起了觊觎起来。 “嗯……,是一种安魂草,安神、静气,有助睡眠。” 萧珺眼睛一亮,有助睡眠呀!难怪昨日他睡得如此香甜,多少年了,他因长期头疼,困顿难眠,看了无数的名医,汤药更是经年不断,可依旧没能改善。 这种安魂草,光闻着它芬芳的气息,就能让他原本烦躁闷疼的脑袋舒缓许多。 可是,安魂草效果如此之好,他怎么从未听说过安魂草的名字呢?难道太医和各种名医都不认识这种草么? 萧珺藏下心中的疑惑,他笑着对女孩说道:“胡姑娘,不瞒你说,在下从小就有头疼失眠的毛病,看了多少大夫都没能治好,每日的睡眠时间都是一种折磨,昨日的一觉,不夸张的说,是这些年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睡眠。” 他消瘦的脸庞,青黑的眼圈,无神的眼眸,都在替他诉说病痛给他带来的折磨。 小小年纪就长期头疼失眠,也是个可怜的,珍珠眼里泛着同情。 平安好奇的打量着他,对失眠这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