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罗璟只让他们在镇上落脚,每隔三天过来报道。 明天正好是第三天,他只要让暗卫打听清楚梁虎的行踪,半夜出手废了他,梁虎就威胁不到胡家了。 珍珠目光一闪,没有放过他脸上细微的懊恼之色,这小子果然背后有人,如此肯定的语气,怕是来头不小呢。 “你,做了什么?”她语带深意的问着。 “……什么做了什么?”罗璟装傻,他目前还不能暴露,“梁虎那样的地痞无赖,坏事做多了,老天自然会收拾他,是吧?” 珍珠双眼紧紧盯着他,罗璟被她看得额头冒汗,一向淡漠从容的面孔有了几丝裂痕。 “呵呵,应该是吧,坏事做多了,确实有人会收拾他。”珍珠意喻未明的笑了。 既然不想说,那就由着他好了,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他是什么样子的人,珍珠多少了解,总归不会恩将仇报的对胡家不利就行了。 回到菜地旁,拧开木塞,水流匀速的很快装满木桶,堵上竹口,浇灌菜地,珍珠来回接了几遍,笑容灿烂,果然很方便呢。 她把手伸进水桶,悄无声息的朝水里释放灵泉,后院是新整的菜地,蔬菜的长势明显比村里慢了一截,她加些灵泉进去,能加快些生长速度。 后面还有一垄没挖完的菜地,这些天,一家人都忙,没来得及把它开发出来,此时,罗璟正挥舞着锄头,打算今天把这垄菜地清整完毕。 罗璟跟着胡长贵干过几天农活,这锄地的活计,他还是挺熟悉的,一举一锄倒是有模有样。 两人正忙着,小黄在前院叫了起来。 珍珠放下水桶,跑去开门。 还没开院门,已经听见自家的骡子喘大气的声音了。 “爹,你咋回来得那么快?”珍珠边开门边问。 “珍珠!出大事啦。”胡长贵满脸喜色,牵着骡子走进院子里。 “出什么事啦?” 梁虎的事情这么快传出来了? “我在大湾村的杂货铺里买东西的时候,听街上的人说,梁虎出事啦!一大早从白头山的石头堆里被抬了回去,浑身血淋淋的,折了胳膊断了腿,只剩下半条命了。”胡长贵难得一口气说完了话。 果然是梁虎的事情,嘿嘿,小黑,干得好。 “真是恶人有恶报呀,我得赶紧把这消息告诉你奶去,让她也高兴高兴。”胡长贵笑得露出了八颗牙,三下五除二的把车上的东西卸下,赶着骡子往后院去。 梁虎掉落山道伤势惨重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十里八乡的村子很快都传遍了,一时间,被梁虎打过欺负过下过黑手的村民,各个都欢欣鼓舞,就差没买挂鞭炮烧起来庆贺了。 赵喜文家感受最深,还在院里设了供桌香案,全家一一磕头烧香拜谢神佛,赵虹玉撑着未愈的伤势,跪拜在香案前,久久不愿起身。 “活该。” “报应。” “恶有恶报。” 胡家老宅里是一片解气声,各个都拍掌称快,翠珠的精神顿时好了很多,帮着王氏杀鸡宰鱼炒肥肠,气氛犹如过年般热闹。 梁虎家里,气氛阴沉沉的。 梁虎浑身包扎着躺在床上,神色阴郁狠厉,想不到他梁虎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昨夜,他兴致勃勃走在白头山的坡道上,好几天没见小寡妇,想起那一身细皮嫩肉让他一阵心痒难耐。 白头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