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主动拿出安神符贴在她身上。 三人走出器材室,带着两名伤员也灵活爬出校外。 路上,薛光宗简单介绍了一下。蒋思宁是他同班同学,胆小,话不多。高一家长会时她父母嚣张的不可一世,给人土暴发户的感觉,有时候欺负人的原因简单的让人费解,从那以后,蒋思宁就被人盯上,常年受到欺负,她也不敢告诉家长和老师,更不敢反抗。 薛光宗听说过,真正遇到还是第一次。 “难怪。”萧林下说道。 地缚灵生前被欺负跳楼自杀,今晚又被蒋思宁的事情刺激到,力量暴涨。 “时间也不早了,”萧林下看了眼手机,“薛同学,你把她送回去吧。” 薛光宗皱眉,“那你呢?” 他让萧林下一个人回家的事情让他妈知道,没有好下场。 她可不会一个人回去,萧林下把目光转向时家兄妹,他们还欠着一笔“重谢”。 时冀接收到信号,“我们送前辈回去,一定把前辈安全送到。” 薛光宗给他们打了辆出租车。这里几个人就他最正常,大半夜的,他还怕把司机吓到。 “到家了给我说一声。”薛光宗叮嘱。 萧林下没说话,挥了挥手。 薛光宗站在路口继续等车,半晌他才反应过来。 虽然和萧林下有吃饭打怪的交情,但他根本没有对方的手机号码。 “……” 明明是萧林下主动搭讪! 怎么就变成他倒贴了! 上车前时清已经醒过来,长剑回鞘,半靠在时冀身上,她这伤的也不轻,脸上身上好几处伤口,尤其是脸上,半张脸都是血,司机开始都不让他们上车。 薛光宗保证他们是演完舞台剧没来得及卸妆,加上几人年纪不大,看着不像坏人,司机才松口。 司机的视线不断飘到后排,气氛古怪,表情肃穆,连受伤的那个漂亮女孩儿都装的这么像,心里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入戏太深,不一会儿他就听到时冀开口。 “今天还要多谢前辈出手相救,不知前辈师承何处?”时冀抬手作揖。 “兴阳观。”萧林下说道,“没必要多礼,是你说重谢,我才出手。” 时清瞪大眼睛看她哥,这个人本来就冲着地缚灵来的,说什么兴阳观,这有名的门派道观佛寺他们都听过,什么兴阳观,分明就是胡诌! 就她哥傻乎乎的居然要“重谢”,典型地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她很想反驳,但时冀拉住她的袖子。 时冀也没听过兴阳观,说不准是什么隐世的门派,否则怎么会出现一个年纪不大本事不小的高人,他不敢小瞧,“前辈,我们兄妹绝对不会忘记您今天的救命之恩。” “哥!”时清不满地喊他。 “前辈莫怪。”时冀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也是怕惹怒萧林下。 萧林下扭头,怀疑的盯着他。一口一个前辈,太有礼貌了,难道他想赖账? “前面别墅区没有通行证开不进去,就只能到这里。”司机听了一路的咬文嚼字,觉得牙有点酸。 萧林下应声。 “明天我就登门道谢,还请前辈告知地址。”时清也想下车,被萧林下制止。 “你去西城中学找我。”萧林下摆摆手,关上车门。 司机来了个帅气的掉头,“唰”的开走。 “哥,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怕她。”时清心里很气。 时冀不赞同地看着她,“你晕过去以后,她只用了三个字就打败了地缚灵。” 时清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那只地缚灵跟发疯一样,厉害的不行,而且萧林下看着年纪和她差不多。 “我们联手都打不过,别总以为同龄人里我们已经很厉害,人外有人。”时冀摸了摸她的脑袋,忍不住叹气。 路口到陆家,长路漫漫。 萧林下走得很慢,半路的时候,一辆车快速略过,她转过身张望,车上有熟悉的气息,刘春凤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刘春凤无心注意周围,她接到了那人的电话,说事情紧急,让她过去一趟。 晚上快十点,刘春凤不敢耽搁,开车出门,还好陆任强没回来,也不用费劲找借口。 不知道那人找她有什么事情,刘春凤心里惴惴不安,尤其是昨天陆任强和她摊牌以后。 刘春凤熟练地开进小区的地下车库,又坐电梯上至八楼,开门进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