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不过如果你急着赶回家,那便算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赵雨欣当时之所以会这样做,自然也是被林香撺掇的,她的性子本就直白得过了头,稍微被人挑拨,便有可能做出冲动的事情。 韩度月几乎瞬间就把当时的情况大概还原了出来,看向赵雨欣的目光也是既无奈、又无语:“你当时提到我的时候,其他人应该都很不屑吧?她们是不是还说了我的坏话呢?” 估计这也是林香直接导致的,大户人家的小姐们大多心高气傲,倒是谈不上坏不坏心眼儿,但是大概任谁都不愿意自己被人和一个农家女相提并论。 这就直接导致了那些小姐们对韩度月的不满,说不定有些性子不好的,还当面开口说了些什么。 这就最终导致矛盾激化,这边赵雨欣越是帮着韩度月说话,那边那些人便越是感到不满,对她自然也就心生厌恶了。 赵雨欣脸上一副“你怎么会知道”的表情,等反应过来了才连连摇头:“这怎么可能?以我的性子,他们谁敢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呀。” 韩度月简直无奈极了,也不再询问事实真相了,直接道:“那你是如何打算的?打算让我怎么和那些人见上一面?” 看出韩度月已经把事情猜了个差不多,赵雨欣耸拉着肩膀也不再刻意隐瞒:“本来我是打算在我生辰的时候让你见一见那些人,杀杀她们的锐气呢,现在的话,我也不知道呢。” 所以到头来,这种见面示威的方式还是要韩度月来帮忙想:“这个时节,若是要赏花的话,除了梅花,似乎也没有旁的看头了。那你平日里若是与那些小姐们见面,大多都是什么时候,又大概谈论些什么呢?” “都是一些不得不去的宴会,无聊得要命,她们之间顶多就是讨论一下什么衣裳好看,或是最近画了什么画、作了什么诗。”赵雨欣之前对很多这个时代女子该学会的事都不感兴趣,琴棋书画她不愿意学,就算对穿衣打扮感兴趣,但她也从来不会自己画花样子,再加上她又是这样的性子,所以几乎很难和那些人聊到一块儿去。 “之前咱们已经用花样子的事儿打压了林香一番,说是还有相同的套路,只怕她会有所准备。”韩度月边想边说,她其实很看不上那些所谓的高贵小姐,但也不可能一次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但她也不可能这样白白地被人瞧不起,甚至欺侮,所以思来想去最好的方法便是杀鸡儆猴了。 既然要立威的话,那就总要有个杀鸡儆猴的对象,而林香便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谁让她这么倒霉,被自己和赵雨欣两个人同时厌恶着呢。 “赏画论诗的话,我虽然能画画花样子,但其实技巧很差,还是算了吧,”到现在为止,韩度月写出来的字都还有些像蚯蚓爬的呢,作画的水平就更别提了,“要不就论诗吧?大冬天的以梅花为题作首诗,其实也挺诗情画意的嘛。” “小月你还懂得作诗吗?”赵雨欣很是稀奇地看着韩度月,倒不是说瞧不起对方,只是作诗这种事儿太酸了,赵雨欣反正是一直都不乐意学的。 韩度月哪里会作诗,她唯一会做的不过是借用罢了,想想都觉得羞耻感满满:“可是除此之外,我也没有什么其他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如果是比做饭的话,我可能还能胜她们一筹,但这种事,有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会拿来比试呢?” 赵雨欣顿时也没话说了,她连做饭都不会呢,更别提是赏诗论画了,不,是赏画论诗。 两人相对静默了片刻,韩度月突然生出一个主意来:“眼见马上就到年关了,不然咱们别赏画,也别论诗,咱们直接来对春联吧。” 对春联的内容虽然也是借用的,但这种类似与问答的形式,会让韩度月的羞耻心稍微减轻少许。 而且若是论诗的话,大家为了表现自己的才华,往往都是当场作诗,所以这首诗的名头自然是冠在自己的身上。 但如果是对对子的话,到时候如果真的有人非要问的话,也可以说是从别处听来的,这样韩度月的心里也能稍微好受一些。 “对对联都是那些所谓的才子们喜欢做的事儿,你也会吗?”赵雨欣更诧异了,小月怎么这么厉害,连对对子这么难的事都会? 韩度月没办法解释太多,只能含糊地道:“你可能还不清楚,我的父亲曾经是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