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一派胡言。”楚天齐哼道。 “还有呢?说你招摇过市,大肆摆谱,生活腐化。同样是那次与柯扬等人相聚,由于是深更半夜,便被人说成不体谅基层工作人员辛苦,大搞排场。再有……”夏雪例举了诸多“事实”,然后又总结道,“所有谣言都集中指向一点,说你这人政治野心过大,每到一地都大肆培植党羽,现在即将让党羽发力,助你更上层楼。” 楚天齐不禁懊恼,但还是尽量语气平静的问:“什么人说的?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就没听到?” “应该就是近两天的事,我也是听省里朋友说的,好像就是在省里传。”夏雪给出回应,然后嘱咐道,“这事可不同于以往的传言,一旦传到领导耳朵里,一旦让组织生疑,这可太危险了。” 楚天齐点点头:“明白。不过清者自清,白的黑不了,黑的也白不了,领导也不可能偏听偏信。” “话虽这么说,可还有老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宁可信其有’呀。”夏雪不无担心,“我也不能久留,也被编排进去了。我倒没什么怕的,可却不能给你添麻烦呀。” 因为自己,也给别人带去麻烦,楚天齐很是过意不去:“对不起,让你跟着受牵连了,你……” “别说没用的了,好好想想怎么应对吧。”夏雪摆手说过,转身出了屋子。 屋门刚刚关上,手机又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楚天齐苦笑着摇摇头,按下接听键。 手机里立即传来急切的声音:“楚天齐,听说了吗?我刚听说……” 听完对方一连串发问,楚天齐无奈的说:“刚听说。” “你可不能不当回事呀,这种帽子可不能随便戴,一旦让省领导不高兴了,以后的仕途都堪忧。趁着现在还没大面积扩散,赶快想办法吧,否则……我这有人敲门了。”对方声音至此,戛然而止。 握着手机,楚天齐眉头皱了起来:现在夏雪知道了,肖婉婷也打来电话,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省领导耳朵里,没准现在已经传过去了。 怎么办呢? 上门解释?那不成此地无疑三百两了吗。 可要是不解释,就一直背着黑锅吗?这锅可不是背的。就连肖婉婷那个“无所谓”都认真了,这事绝不能听之任之。 那就只能揪出源头了,最起码要阻止谣言的继续扩散。 不用说,这事就是和尚头上虱子——明摆着,幕后总后台一定是那个家伙。可要揪出那家伙,却得先找出其爪牙来。 爪牙?对,抓爪牙。 想至此,楚天齐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电话一通,直接道:“继先,你来一下。” …… 晚上十点多了,楚天齐还没回到别墅,还在加班。这几天工作太多了,杂事干扰也太厉害,他必须加班加点才行,而且他也在等着某些消息,今晚不准备回别墅了。 “叮呤呤”,电话铃声响起。 看了眼来电显示,楚天齐拿起电话听筒:“继先,你说。” 岳继先声音传来:“经过排查,初步可以确定,这事应该是姓常的策划、实施,现在抓他吗?” “证据确凿吗?”楚天齐反问。 “证据肯定是确切的,但我们还没拿到,担心打草惊蛇。”岳继先说,“只要把他抓住,证据即刻就能到手。” 楚天齐想了想,说道:“先不要动他。” “即使没有这事的证据,但就冲他牵涉到的以前那些案子,抓他的理由仍然很充分。”岳继先补充着。 “姓常的现在在哪,方便抓吗?”楚天齐再提问题。 “应该是刚刚窝回*,不过我们可以把他引出来,只要他离开那个宅子,立即就能把他捂住。”岳继先说的很肯定。 略一沉吟,楚天齐给出指令:“暂时不要动他,以免打草惊蛇。” “叮呤呤”,手机响了。 “先这样,不要轻举妄动。”对着电话说过,楚天齐放下听筒,接通了手机。 手机里传来宁俊琦声音:“天齐,说话方便吗?” “俊琦,说吧,就我一个。”楚天齐道。 “刚刚有同学打来电话,说是有你的传言,说你拉帮结派、搞政治联盟。你听说了吗?”宁俊琦语气仍然很急。 楚天齐尽量语气平静:“听说了,有些人就是吃饱撑的,时不时来这么一下。” “天齐,你可不能不当回事呀。”说到这里,宁俊琦又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