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的什么?我怎么不明白?”高强显得很是疑惑。停了一下,又说,“咱们也别绕弯子了,说说你是如何偷税漏税的,又是如何强*妇女的,为什么要打断合作伙伴高老板的左腿?还有好多,你自己说吧。” 糊涂,张鹏飞真的糊涂了。满以为是说杀人害命,怎么现在又扯上这些事了?这些事固然需要承担很重的责任,可是比起雇凶杀人的罪名来,那就真不算事了,关键要杀的可不是一般人呀。 尽管糊涂不已,但张鹏飞显然明白避重就轻,于是讲说起来:“好吧,我都交待,老老实实的交待。打断那个姓高的狗腿,既有我的责任,也有他的责任。当时他……” 看着监控屏幕上的画面,听着耳机中传来的张鹏飞交待,楚天齐转头看向周子凯,冲着对方露出了笑容。这个笑容里更多的是无奈,还有浓浓的不甘。 …… 首都的一套宅子里,一名中年男子正在接打手机。 手机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问你,你让我给我弟打电话,言说我爸身体不好,到底有何居心?” “这叫什么话?家里老头子身体不好,当然首先得告诉儿子了,人家毕竟是家里继承人,你只不过是个外人罢了。我这完全是一片好心,你怎么反倒质问起我来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中年男子语气中带着不满,也不无讥诮之意。 对方“哼”了一声:“算了吧。你明知道我弟刚到地方上,又有上边领导在那,不可能立即赶回来,势必要让那小子来,你的目的就是把他调回来。” “他?谁呀?你是说那个家伙?调他回来有屁用,你以为我的绿帽子没戴够呀。”中年男人咬牙道。 “这就太不实诚了,敢做不该当,算什么好汉?你就是想让他赶回首都来,结果他没回来,却把他的司机兼保镖派回来了,他才被别人追杀,甚至动刀动枪。”对方斥道。 中年男人嘴角挂上一抹笑意,但语气中却满是无奈:“我怎么听着这么糊涂?他被人追杀,跟我有屁关系?还不是他坏事做尽,得罪的人太多了,想杀他的人没有上百,也有大几十了吧。再一个,他根本就对你家老爷子不关心,否则要是赶到首都来,自然就躲开省城的追杀了。” 对方并不买帐:“快算了吧,你已经算出他暂时不会回来,才让人对他……” “等等,等等,据听说那些追杀他的人都是亡命之徒,我可是政府官员,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会干那样的事吗?”中年男子矢口否认。 “不是你还有谁?当然了,就凭你那么滑,肯定不会留下把柄的,自会有替罪羊,但我相信这事绝对和你有关,否则你不会那么鼓动我给我弟打电话的。”手机里女人说的很肯定。 “哎,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好心当做了驴肝肺。听说你家老爷子身体不好,我才随口说了句让他儿子回来,不曾想到你这,倒给我派上了一堆不是。早知如此,我何必犯贱,多那嘴干什么?”中年男人摇头晃脑的叹着气,忽的语气一转,“不对呀,你可是一直对他不感冒的,今儿个怎么跟他又是一伙了?你俩该不会……姨妈和外甥女婿鬼混也太……” “放什么狗屁?”对方沉声打断,“主要是老爷子过问了,怀疑我打电话有问题,那话说的特重,从来就没有这么警告过我。要不是老爷子这么问的话,我还没想这么多呢,后来越想越觉得你有问题。” “你总是这么疑神疑鬼的,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才来找后帐。”停了一下,中年男人疑惑道,“诶,我就奇怪了。他不就是你家的外甥女婿吗?外甥女都不是亲的,外甥女婿更谈不上亲了。怎么我听这意思,你爹简直把他当成了孙子,否则怎么会对亲女儿恶语相向?” “你,你别胡说。”对方否认着,然后又说,“做事得有个尺度,不能玩大了,否则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真没法跟你们徐家打交道,都是什么人呢。”中年男人“哼”了一声,直接摁了挂断键。 握着手机,中年男人疑惑起来:“怎么回事呢?” “咚”的一声响过,屋门应声而开,一个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