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出声音:“张总,说话方便吗?” 张鹏飞道:“讲吧,我一个。” 对方声音传过来:“昨天我就派人,想着去那几个地方一看究竟,可是一直到现在,根本就不能靠近,全是警察呀。虽然咱们的人不能近前,但是从警察忽然关注那几处,也可间接证明,肯定是那两小子出了事,被抓的人绝对是三迷糊、四泥鳅。我还从其它渠道了解到,他们这次被抓,起因却不是收费,而是管丽颖被打。这倒也没什么,关键是被抓的方式很特别,也很突然。 自从打了那娘们以后,独龙就安排他俩躲到一个隐秘地洞里,里面有吃有喝,整个逃脱过程也天衣无缝,躲了十多天都平安无事。可就是这么严密,却突然在昨天被抓,稀里糊涂的被人送到了市公安局大门口。对独龙这个人我有一些了解,那可是曾经两次从高墙逃出的人,而且他这次安排的非常严密,极小的细节都想到了。可竟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他的手下就被抓了。这两人被抓,肯定会说出一些东西,张总可要有所准备。” “准备?你是说‘独龙’?”张鹏飞反问着。 手机里停了停,对方语气有些沉重:“独龙做事非常谨慎,那两人未必知道什么,他暂时应该没事,但张总要早有预案,要防患于未燃,免得到时手忙脚乱。从内心来讲,我真的不希望独龙有事,如果他一旦……” 听出了对方兔死狐悲之意,也担心言多必失,于是张鹏飞打了个“哈哈”:“你放心,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不管你的,你和他们不一样。”停了一下,他干脆改了话题,“你说会是什么人干的呢?” “什么人干的?我想不出来,关键是摸不到对手的蛛丝马迹。应该是和此事有一定瓜葛的人吧。”对方的话模棱两可。 想了一下,张鹏飞说:“这事我知道了,会多加注意的,有什么事咱们再沟通,好不好?” 手机里传出一个字:“好。” 张鹏飞不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张鹏飞眉头皱了起来。 其实在昨天听说那个消息后,张鹏飞也找人打听了一下,好多人都在传播当时公安局门口“盛况”。 听到的版本内容不尽相同,但都足够精彩。而且都说那两人被捆成“粽子”,放到麻袋里,就连小腿都和大腿捆到了一块,可见那两人根本就没有了还手之力。再结合刚才电话那头的说法,那两人藏的那么隐秘,都被从里面揪了出来,这也太的厉害了。 昨天张鹏飞已经想明白了,绝对是楚天齐出的手,当然未必是他亲自出手,但是肯定是他指使的。以前类似的事,那家伙可没少做,自己就吃过那样的亏。 想到姓楚的,张鹏飞就恨的牙根痒*痒。 那家伙不但给自己戴绿帽子,而且是处处步步欺负自己。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有很大优势,毕竟老爹也是厅、部级。可是随着对方职务升高,尤其是抱上李卫民大腿后,那是气焰日甚。而自己家里老头子却混成了闲差事,马上就得回家养老。此消彼长,自己完全处于了劣势。 更为要命的是,自己现在很重要的一些产业,都置于了那小子管辖范围。一想到这些,张鹏飞就不禁感叹自己“命比纸薄”。 那家伙才来了几个月,就把自己的一项收入砍掉了,那可是无本买卖呀,顷刻间就变成了零。还好那家伙下手狠,能抓的就抓,要不光是人吃马喂就是一大笔开支。 尽管恨的牙根痒,但张鹏飞很识时务。现在对方势力大,而且收取石料中介费毕竟缺手续,自己还是忍一时吧。水泥产业还是大头,而且已经形成垄断地位,自己只要保住这一块就行。再说了,就是他姓楚的再横,也不能随便就不让开厂子吧,定野市又不是他楚家的私有财产。 但愿那个瘟神能早点离开,要是“嘎嘣”一下就更好了,当然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