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小时了。是不是坐在那底下特暖和,特舒服?要不要再照顾照顾你,万一你还冷呢。” 乔顺怎么会冷?大灯泡简直就跟贴着头皮一样,灼热的厉害,他的脸上也已是汗痕满脸。但他不愿意说出泄气的话,便没有言声,好像是默认了对方的说法一样。 “乔顺,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们怎么会把你找来?现在让你交待,是给你机会,给你立功的机会。你再想想,之前你也一直死扛着,到头来不是照样交待了吗?为什么非要不见棺材不掉泪呢?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是绝对扛不下去的,越晚交待对你越没好处。”停了停,胡广成“嗤笑”一声,“怎么?还想让你老爹跟你说说?” “你们……你们使诈,你们怎么知道?”乔顺脸上既有惊奇,也满含怒意。 胡广成哼道:“我们怎么知道?你当时哭爹喊娘的,声音传出去老远,好多人都听到了。” 乔顺收回目光,再次没了声音,任凭对方软硬话轮番“轰炸”,就是一言不发。 “吱扭”一声,屋门响动。 乔顺下意识抬头看向栅栏对方,除了桌后的两个着装警察外,四周黑漆漆的,并没有其他人。 正这时,暗处却传出了声音:“乔顺,给你提个醒怎么样?指使你的人是公务员,还是个小头目,对不对?” “你是谁?”乔顺使劲前探着脖项,屈着眼睛,想要找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上次就是这个声音让自己发誓,结果晚上自己就见到了老爹,让老爹教训个半死。 “我姓楚。”黑暗角落里再次传出声音。 “姓楚?你是楚天齐?是县长?”乔顺反问着。 “不错。”应答一声,楚天齐从黑暗中走出来。 看到对面的高挑身影,乔顺脸上神色数变,心情异常复杂。又沉吟了好久,才叹一声:“哎,也罢,遇上你算我倒霉。怪不得他说你把他治的人不人鬼不鬼,让他有家难归呢,你连我爹都能拘上来,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知道就好。”楚天齐声音阴冷,充满着警告意味。 乔顺又说了话:“在你没来之前,他一直当着太平官,朝九晚五上班,月月按时开工资。可是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他的倒霉日子就开始了,先是失去了分管工作,后又被你处处盯着,最后更是让你抓进了大牢,他这……” 对方还在喋喋不休,但楚天齐却疑惑起来:这似乎讲的不是秦博昭吧? 疑惑的不止楚天齐,胡广成也不明白,还在监控室的乔海涛照样犯糊涂。 “乔顺,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没必要绕弯了,直接说出名字完事,也省得耽误大家时间。”楚天齐打断对方。 “还用我说吗?谁不知道他姓贺。”乔顺声音很是懒散。 贺?楚天齐差点说出声来。刚才虽然觉着那人不像秦博昭,但也没来得及细想,但现在听到这个贺姓,也不禁惊诧。他既惊诧怎么会是这个人,又惊诧为什么是这个人指使乔顺。但他掩去惊诧,厉声质问着:“你纯属就是属牙膏的,挤一股出一股,就不能把名说全了?” 乔顺回复:“我就知道他姓贺,不知道他叫什么,倒是刚才那些事都是听他说的。我俩就见过一面,根本就没来得及问他名字。那人四十来岁,方脸,留着毛寸短发,眉毛很浓。” 贺国栋。没错,就是这个家伙。现在虽然已经确定人选,可楚天齐同样疑惑颇多,便又道:“上次警方那么问你,你一直都没交待这个人,为了什么?希望你不要再心存侥幸,最好痛痛快快全交待出来。” “交待,全都交待,我已没有再能隐瞒的东西了。”感慨过后,乔顺讲说起来,“在今年九月中旬的时候,具体哪天我忘了,忽然我就遇到了这个姓贺的人。当时我正在省会一个小旅馆住着,也不怎么他就找到那了。见面他就说有笔发财的买卖,问我做不做。我问他是谁,他说你别管,然后就说了采购这批电脑的事。也不知他怎么就知道了我和常联仁的关系,还让我向常联仁打听,然后他就离开了。 我听他说是将近百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