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为祝贺乔迁,却是为了干预遴选秘书,当时两人还小小过了一招,以自己胜利而告终。 这次乔金宝再度无约而至,又会为了什么呢?肯定不是随便坐坐吧?众多事项闪现在楚天齐脑海中。 还没想明白所以然,热茶已经沏好,楚天齐也只得坐到沙发上相陪。 掀开杯盖,一股清香袅袅升腾,乔金宝吸鼻轻嗅,凝神端祥,脸上满是陶醉神情:“嗯,好茶,好茶。苗锋尖削,色泽嫩绿,汤色嫩绿明亮,味道清香纯净,极品好茶。这茶叶可不多得,天齐老弟从哪弄的好东西?” “东西好吗?我可没喝出来。别人给了一点点,怪不得他那么小气,原来还是好玩意呀。”楚天齐装着糊涂,拿过那半盒茶叶,“书记要是觉着好喝,一会儿你就拿走吧,反正我喝茶纯属就是为了解渴,味道差不多就行。” 自然明白对方在装傻,但乔金宝也不禁诧异:这么好的茶叶,楚天齐是从哪弄来的,市场上好像难买吧?而且还说送人就送人,这也太大方了,他究竟有多少呢? 心中犯着嘀咕,乔金宝嘴上却打着“哈哈”:“我岂能夺人之美?不过天齐老弟这么真心,我若不受,显着也太那个了。”说着,乔金宝接过茶叶盒,还煞有介事揭开茶叶盖检查一番,啧啧连声“好茶好茶”。然后盖好盖子,把茶叶盒放到了自己面前,生怕对方随时反悔似的。 看着对方滑稽表情,楚天齐深觉好笑,但他脸上挂着笑模样,口中说着“我也好好品品”,心里却在随时提醒自己“小心”。有上次登门的前车之鉴,楚天齐不得不多加谨慎,尤其近期两人关系微妙,更是大意不得。 放下茶杯,乔金宝缓缓的说:“天齐呀,我过来呢,也是表示一下歉意。前几天那俩家伙弄了那么一出,我提前真是一点都不知情,否则我也不会找你询问的。虽然那俩家伙跟我没有直接关系,但里勾外连的,又都能扯上一点儿,他们做那丢人事,我也有驭下不严之责。” 楚天齐一摆手:“书记,快别这么说。就那俩做那混帐事,书记肯定不知道,正因为明白这点,我才没敢贸然汇报,想着弄清楚再说。结果因为我考虑过多,还差点让书记误会,以为我姓楚的整人呢。” “有点,还真有点。”乔金宝叹了口气,“哎,关键我提前丁点消息也不知道,明知以县长为人不可能拿赌博小节生事,可我也确实想不出其它原因,更想不到他们竟然混帐成了那样。结果,事实让我傻眼,我也只能以无条件配合调查自证清白,一直主动让你监督着。为此,那些常委们意见大了,都说我小题大作呢。” 楚天齐道:“书记那天的作法确实高风亮节,令人感动。如果谁还要为此抱怨,那就是心胸太狭隘了。” “我倒没想那么多,就是觉着不能让受冤枉的人继续委屈,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乔金宝长嘘了口气,“说实在的,以前对曲勇了解不深,他那时候也并不突出,但近几个月表现却特别抢眼。他第一个支持经济作物种植产业,率先搞起了错季蔬菜种植,现在已经取得了很大成绩,创造了好几个第一。尤其在这次受冤屈事件中,他不但没有任何抱怨,而且还能坚守岗位,兢兢业业,亲自布局蔬菜销售,并严密做好防洪抗灾工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同志,也多亏了县长慧眼独具,悉心栽培,否则就埋没了。像他这样的同志,我们就应该……” 对方的话还在继续,尽管楚天齐面带微笑,看似听的专注,其实脑中却在问着为什么?乔金宝现在所说内容,大部分都是实情,并没有夸大,但从他口中讲出,楚天齐还是感觉诧异。去年夏天,楚天齐还是发改委调研员,在调研贺家窑时就发现,贺家窑是肖月娥说了算,刚到半年的曲勇还未站稳脚跟。等到上任县长伊始,楚天齐就了解到,曲勇在乡里还是势单力孤,而肖月娥仗着乔金宝却是权力日隆。后来通过观察,确实认证了推测和传言:乔金宝与肖娥关系不一般,乔金宝对曲勇不感冒。 都是同样的人,为什么现在看法却如此大相径庭?楚天齐很是不解,也疑惑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天齐老弟,不能让好人受冤屈呀。”说到这里,乔金宝停了下来。 不清楚对方究竟搞什么,楚天齐只是附声附和:“是呀,不能呀。” 乔金宝进一步说:“曲勇受了这么大委屈,各方面都很优秀,县里应该给予补偿,应该给他更大舞台。” 补偿?大舞台?什么意思?楚天齐既疑惑对方会这么说,更疑惑其话中具体含义,便说道:“我不明白,请书记明示。” “县长,你应该明白的,以他的能力完全能够独当一面。”说着话,乔金宝站了起来,“我那里还有事,先走了。我只是提个建议,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毕竟他是你中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