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你做事太绝,得罪了好多人,让别人没活路,所以才被人报复。有人说是你以前的仇人,还有人说是你的情敌,也有说是你的政敌,甚至还有人指名道姓。” “不管哪种说法,好像都在强调一点:恶有恶报。”楚天齐调侃一句,又反问道,“你怎么看?” “政敌报复一说,根本站不住脚,这是有违官场潜规则的,官场恩怨就要用官场的规矩办。再说了,你也没有把什么人得罪到这种地步呀。”说到这里,曲刚略一停顿,又道,“你知道吗?竟然还有人把我也列了进去,当然说张天彪的更多,张天彪虽然混蛋,但绝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哦,是吗?”楚天齐笑着问,“还有谁呀?” “那就多了,几乎把许源县太半个官场人都说了,反正昨天晚上去参加婚宴的领导,几乎都被列到了你的对立面。”曲刚也不禁好笑,“简直把你树成了人们的公敌。这纯属就是扯淡。” “我想我还没那么恶,不过被这么一描,好像我又恶了好多。这个传言的出台,本来就是为了恶心我,也是给大家添堵。”楚天齐摇摇头,“好不容易消停几天,又非得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去。” “应该没人相信这个说法,尤其官场中人更不会相信,人们只不过传几天,就会过去的。”曲刚又换了下一个话题,“至于情敌说,我觉得和政敌说的目的一样,就是为了恶心你。” “你怎么这么肯定?”楚天齐反问。 曲刚一笑:“从和你合作以来,我发现你这个人好多时候都没有得理不饶人。即使真有情敌一说,也肯定不会把对方逼到绝地,从而让对方如此忌恨。”说到这里,他话题一转,“局长,你没有遇到袭击吧?谁敢到公安局撒野?” “当然没人敢到公安局撒野。”说到此,楚天齐也话题一转,“关于我被袭击,人们又是怎么说的?” “人们说的很笼统,也没说在哪。就说好多人在晚上围住你,有男有女,那些人都拿着大砍刀,还说把你砍伤了。这不是瞎编吗?”曲刚显然不相信。 楚天齐缓缓的说:“我真被袭击了。” “什么?”曲刚从椅子上跳起来,绕到楚天齐近前,“受伤了没?在哪?真有人这么大胆?” 楚天齐道:“就在公安局门口往东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就是从南边那个岔口过来不远,就在昨天……” 曲刚抢了话:“昨天?昨晚咱们还一桌喝酒呢。怎么没听你说起过?你到底受伤没?” “老曲,别一惊一乍的,我没受伤,听我慢慢说。”说着,楚天齐示意曲刚坐下,然后接着说,“昨天坐大巴车,到那个岔口的时候……”楚天齐简单说了昨晚的事,但没提到高强的名字,只说是厉剑给自己解了围。 听到对方的讲述,曲刚骂道:“妈的,一定是有预谋的。”骂过后,曲刚急问,“你真没受伤?” “没受伤,不过也差一点。”说着,楚天齐走进里屋,拿了昨晚那件外套出来,“还赖自己手头功夫差。” 曲刚接过衣服,来回端祥一番,又盯着楚天齐左胸看了看,才道:“好险呀,好险。以后再出去,必须带车,让厉剑跟在你身边,我一会就跟厉剑做强制要求。” “没这么邪乎吧?”楚天齐不以为然。 “局长,你也得重视起来,你不只是代表自己,身上还担着全县人民的安危呢。”曲刚神情很严肃。 楚天齐笑了起来:“本来我也是受害者,你们都应该安慰我才对。这倒好,昨天让厉剑批评一通,今天你又训我。” 曲刚“嘿嘿”一笑,马上面色一整:“我马上让人去查。” 楚天齐摆了摆手:“老曲,这分明就是有预谋的,查也白查,还是想想究竟是什么人出手的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