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天,还没有你偷吃的多呢。” 男:“嘿嘿,我偷吃你,他肯定也偷吃别人,这还用你替他操心。” 女:“我替他操心个屁,可是我现在不方便多了。也不知那两个老东西抽的什么风,上个月楞是从村里搬进了城,倒是没和我住到一块,不过却经常来查我的岗,有时还半夜来敲门。” 男:“老公公黑夜敲儿媳妇门,八成也是个老扒灰头。再说,他们也管不着你吧,你不是从来都不怕他们吗?” 女:“你他*妈嘴里就没好话。我是不怕他们,可这毕竟是亏心事,我也不敢那么理直气壮。” 男:“怕什么,这是生理需求,谁让他们那个儿子不中用,侍候不好你呢。” 本来想听一些有用的东西,不曾想里面男女净说一些污七八遭的内容,楚天齐不禁心中起急。同时他还很纳闷,纳闷那个男人的声音闷声闷气的,比以前那个交警乔晓明的声音还要闷的多。 尽管心中很急,但楚天齐还得耐心听着,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男、女对话继续传来。 女:“唉,这样的日子过够了。在家是独守空房,到你这又是担心吊胆,尤其那坟堆儿和假人想起来就害怕,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男:“我今个叫你来,就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决定了,今年年前就收手,带着你远走高飞。” 女:“是吗?今天是二号,那就剩二十来天了。” 男:“不是阳历年,是阴历年。” 女:“哦。那也快,不到两个月了。你怎么突然不想干了?以前我早就让你带我走,离开这个鬼地方,可你总说再攒点钱,再攒点钱,我都怀疑你在是骗我呢。今儿个这话不是骗我空欢喜一场吧?” 男:“我怎么会骗你呢?我就是想多挣点,想让你过的好点。我现在为什么不准备再干?其实也是不得以的事。谁还怕钱多咬手呀?现在这风声是越来越紧了,我总感觉着要出事,要是不早收手的话,恐怕不但钱没了,人也得进去。” 女:“早不干更好,省的我整天替你提心吊胆的。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这说紧就紧了?” 男:“以前那不是怕你担心吗。其实风声已经紧两个多月了,这一段时间一直在打假,你没听说吗?” 女:“我也听人们谈起过,不过又不是你造假,你怕什么?你不就是收一些破烂,倒手挣个差价吗?” 男:“你不懂,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女:“那你可要小心了。不过,你也不用疑神疑鬼的,你刚才回来那么一说,弄的我这心里也不踏实。” 男:“不是疑神疑鬼,我总感觉有人跟着我。” 女:“你看见了?” 男:“这倒没有。我就总是感觉有车跟着我,等我回头的时候,又看不见了。这不,为了小心起见,我回来时,故意多走了一段干河湾。” 女:“你还挺鬼,还知道反侦察,知道不留脚印。” 男:“还是谨慎为好,要不我也不会弄那个假人,更不会弄这个活死人墓。” 女:“还活死人墓呢,你以为是杨过、小龙女呢?” 男:“这个比喻好。嘿嘿,姑姑,过儿来会你了。” 女:“咯咯咯,你真坏。” 男:“我就坏,儿就坏,嘿嘿。” 听着两人的*,楚天齐一阵脸红,但他必须还要等下去,要确认一件事情。可两人就是那样不时的互相调情,不知要到什么时候结束,这不禁让楚天齐心中更为着急。 忽然,楚天齐觉得那个男人声音变了,变得不再那么闷声闷气的。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楚天齐正纳闷之际,就见院子里人影一晃,一个穿着粉色衣裤的女人出现在院子里,是从东侧房子里出来的。女人一边跑,一边咯咯笑着,可她并不往屋里跑,而是就在原地转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