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不听我说话!你自作自受。”说着就跑下来想要跑走,刚经过麦当的身边的时候,突然被麦当一手抓住了手臂,然后一甩,她整个人就撞到了墙上。 “啊!”高莎莎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惊呼,“你想干……”声音到这里就没了,麦当掐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 “我想干嘛?”麦当重复了一遍,冷笑了声,收紧自己的手,他左边额头和眼睛的地方被血染红了一小片,脸色阴得几乎能滴出水来高莎莎被他卡着脖子,脸涨得通红,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是被他这幅模样也吓到了,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喉咙被捏着的窒息感让她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几乎怀疑麦当敢杀了她。 这一刻她终于想起母亲说的不要去惹麦当的话,他是个疯子。 “放……放开……我……”高莎莎艰难的发出几个音,拿手去抠麦当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尖利的指甲抠破了麦当的皮肤,他却像是没有同感一般,眼神漠视地看着她。 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挤掉,高莎莎的眼睛开始有些泛白,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喘不上气的痛苦让她脑子慢慢空白,在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麦当松开了手,她全身脱力倒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堵塞的气管一下子被空气灌满,把高莎莎呛得直咳嗽,撑着地面几乎连肺都要咳出来了,在她缓气的时候一滴血滴在她眼前的地面上,惊得她往后缩了一下,抬头就看到麦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滴血就是从他的额头上滴下来的。 “爽吗?”麦当低头看着她,眼神冰冷。 刚才毗邻死亡的巨大恐惧还围绕着自己,高莎莎没敢接他的话,只是一个劲地往后缩,也顾不上地上的灰会蹭脏她的裙子。 “最后警告你一次,管好你自己的嘴跟手,我不打女人,但我打傻逼。”麦当看她的眼神完全就把她当成了傻逼。 高莎莎:“……” 麦当说完这句话就上了楼,他需要上去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 他走后高莎莎松了口气,整个人软靠在墙角,脖子上传来阵阵疼痛,提醒她刚才经历了什么,让她有一瞬间的后悔不该到这里来挑衅麦当,但是恐惧过后慢慢浮起的就是被麦当这样对待的不堪和愤怒,她往楼上看了下,眼神狰狞。 麦当半脸血回到家中把吃完午餐准备就寝的麦萌吓了一跳,尾巴的毛都炸了起来,围着他团团转。 随便拿了个毛巾捂着伤口止血,麦当被它一副暴躁的模样逗乐了,“行了儿子,你爸还没死呢。”说着把药箱拿出来,自己简单把伤口处理了一下,刚弄完麦芽就打电话来问他怎么还不出去。 “出了点小事,现在出门了。”麦当挂电话出了门。 一到巷口那边就看到了麦芽蹲在巷口和修电动车的师傅聊天,麦当走过去,“嘿。” “可算出……”麦芽的话停住了,猛地站起来,“额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啊?” “摔了一下,先去医院吧。”额头处的伤口不算大,血却流得厉害,麦当只是简单用棉花和纱布止了血,不同一般的皮肉伤,这种开了口见了血的还是需要去医院处理消毒。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下个楼也能……不对!我刚才看都高家那个臭丫头从里面出来,是不是她干的?”麦芽想起刚才等麦当的时候看到高莎莎匆匆跑出来的情景。 “反应还挺快嘛。”麦当夸了句,坐在车子后面,“走吧,先去医院。” 麦芽虽然不能说知道麦当的全部事情,但是他和高家的一些事情也是知道的,当年麦当妈妈的事情在老城区这一片几乎都被传遍了,小时候的麦当也因为身世的原因被众人排斥和欺负,但是麦芽知道不管是麦当还是麦当的妈妈都是无辜的,罪魁祸首是麦当的养父和生父。 “我刚才就应该逮着她抽一顿,无法无天了!”麦芽恨恨地说,他对高莎莎不熟悉,但是因为和麦当玩得好,他也见过一两次对方,每一次讲话都是一副对别人不屑一顾,恨不得把人踩到地上去的样子。 麦芽的关心麦当自然懂,但是麦芽一家是普通工薪家庭,得罪了高家没有好处,他也不想他们被自己拖累,对此麦当笑了下,说:“这事你别管,她在我这边讨不了好。” 麦芽又骂了几句才消停,骑车带麦当去了附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麦当处理伤口的时候麦芽给老太太打了电话请假,老太太一听说麦当受伤就直接给他批了假,还问他在哪家医院,伤得严不严重,下课她过来看看,言语间不乏关心。 “不用不用,只是头破了,一会缝两针包扎一下就能回去了。”麦芽听她说要来连忙阻止,哪知道一说到头破了老太太更担心了,连连问他情况如何,麦芽好说歹说才把她哄好,挂了电话大松了口气。 麦当的伤需要缝针,麦芽打完电话的时候刚好护士帮他消完毒,小护士见他一直在玩手机,似乎破的不是自己的头一般,便说:“你这人这么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伤呀?跟谁聊得这么入迷呢啊!快收起来吧,要缝针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