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句:“有你真好。” 萧瑟瑟呢喃:“我也离不开忘言……还不知道,这孩子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呢……” “都好,我都喜欢。”玉忘言亲吻萧瑟瑟的鼻梁,“瑟瑟,你放心,再动荡难测的环境,我也要护住我们的家,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玉倾玄也好,父王也好,我在,你就不用担心他们。” “我信你的,忘言……”萧瑟瑟甜美的一笑,送上温柔的亲吻,不想玉忘言快她一步啄过来,引发了萧瑟瑟促狭的笑声。 这样的亲昵,在如今这多事之秋,显得难能可贵。谁也不想虚度时光,抓紧这丝丝缕缕的时间,沉浸在爱人和家室的温暖中。 窗纸上的冰花被窗外的阳光照着,有那么一朵,忽然松动、脱落,发出轻微的响声。 这响声让萧瑟瑟回了神,这才意识到此处不是瑾王府的卧房,而是四王府的厢房。 玉忘言为她理了理额角的乱发,柔声道:“再躺一会儿,我去弄些粥点。” 萧瑟瑟轻笑:“玉倾云不会这样没眼色吧,还让客人早晨起来自己找吃的。” “你再躺一会儿。”玉忘言用被子把萧瑟瑟包裹严实了,不顾自己受冻,等做完了这些才起身穿衣。 萧瑟瑟看着心疼,“把我裹成蚕蛹,你却冻着。” “我是习武之人。”玉忘言轻描淡写的带过,又俯身在萧瑟瑟的额上吻了下,这方出屋去了。 萧瑟瑟也不知玉倾云是犯了什么毛病,竟然真的没眼力到不管客人的早饭问题,害玉忘言在四王府里又找又问的才找到厨房,厨房还人手不足,玉忘言便借用食材亲自给萧瑟瑟做了早饭。 所以这顿早饭,萧瑟瑟虽然吃的心暖,却同时把玉倾云狠狠腹诽了一顿。 玉忘言和她一道用膳,快要吃罢时,玉倾云才仿佛想起了他们,用送来了些糕点以示赔罪。 萧瑟瑟毫不客气道:“四殿下忙什么去了?我们早就自食其力的解决了,这么些精巧的糕点,还是拿给访烟姐姐吧。” 玉倾云把糕点盘子放在了萧瑟瑟的面前,和颜悦色道:“早晨访烟的伤势反复,在下和应神医一直在她房中,还请瑾王妃见谅。” 萧瑟瑟忙问:“访烟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应神医说……应无大事。” 玉忘言道:“应神医的医术我清楚,纵是比不得他师父生死人肉白骨,但也是登峰造极。他既说了没事,你就当放宽心。再者,你府上满是奇药,对应神医而言更是如鱼得水。” 玉倾云似是被安慰的心情好了些,“那就……借瑾王吉言。” 待用餐罢,玉忘言和玉倾云一道去探视诸王的妻小,萧瑟瑟披上斗篷,去外面透透气,又去探望了赵访烟。 两天没回瑾王府,怪想念的,等这里的事情妥当了,萧瑟瑟得以和玉忘言一同回了去。 腊月将尽,顺京风雪绵延,吹得万物凋敝。 在风雪中撑着伞,走进佛堂,在普度众生的佛像前缓缓跪下,听着小沙弥敲木鱼的咚咚声,低低为何惧念咒。 何惧已死去有些时日,可萧瑟瑟还是觉得,他好像就在她旁边,在她所看不见的某个地方默默的守护她。 不禁的,萧瑟瑟喃喃:“你的仇报了,也不要担心我什么,我会照顾好何欢,快快乐乐长长久久的活下去,你快些走吧……” 正敲着木鱼的小沙弥,忽然止住了动作,朝着佛堂门外莫名的望去。 “小师傅,怎么了?”萧瑟瑟问道。 “女施主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小沙弥问。 “是什么声音?” 小沙弥站起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