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话已至此,没什么再说的必要,她命明玉送客。 等周嵩走了,明玉看着新衣问道:“小姐,这些新衣怎么办?” “先收着吧。”苏暮雪淡声道,“以后寻个机会退了。” 明玉去放置新衣,苏暮雪凝神看着远方,光影绰绰里,她似乎看到了苏铭在向她招手。 他说:“小姐,我找的你好辛苦。” 苏暮雪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飞舞的蝶儿轻叹一声,她不知何时睡了过去,手撑着头,腕间传来酥麻感,像是被针扎一样。 她轻甩了下胳膊,酥麻感减轻了些,明玉端着茶水进殿,“小姐,你醒了。” 苏暮雪接过茶盏,低头轻抿一口,“阿五可有消息。” 昨夜遇到那人后,苏暮雪一直不安,一早便让阿五外出寻人了,她直觉,那辆马车有古怪,马车里的人也有古怪,还有那滩血渍,那个男子看着神色很好,血渍应该不是他的,那么,会是谁的呢? 苏暮雪昨夜被意外所扰乱了分寸,今早越发觉得不对劲,是以早早便让阿五去寻了。 “还没,”明玉宽慰道,“小姐别急,阿五查明后会很快回来的。” 阿五是晌午回来的,一上午没喝口水,唇都干了,接过明玉递上的茶先喝了三杯,随后才把调查的详情说给苏暮雪听。 “周围商铺都不认识那辆马车,还有昨夜赶车的人,属下也问了,他就是临时赶车的,他把车停在南街后,他便走了,至于那辆马车是谁的,他也不知。” “哦,对了,他交给我一玉佩,说是马车上掉落的,看着挺贵重便悄悄给收了起来。” 苏暮雪伸手接过,把那物举高,映在日光下看起来,翻转间猛然忆起,这是萧安辰的。 萧安辰的玉佩为何会在那辆马车上? 苏暮雪端详着玉佩想了好久,都未想通萧安辰的玉佩为何会在车上? 盛夏的天气说变就变,午膳后下起了雨,这雨很猛,一直下到了夜里,陡然间安静的梅园被重重的敲门声惊扰。 周伯举着伞去开门,看到倒在门前的身影,转身折了回去,“小姐,小姐门外有一人。” 阿五道:“我去看看。” “奴婢也去看看。”随后明玉也跟着一起走出去。 半晌后,明玉急匆匆折回来,颤着唇说道:“小姐,是是苏护卫。” “啪。”苏暮雪手中的杯盏掉到了地上,她似是不信,又问了一遍,“谁?” 明玉道:“苏护卫。” 苏暮雪:“……” 这夜皇宫里发生了一件事,白日陛下下旨要太后去永安寺静养,原本是明日动身的,岂料太后梦魇,醒来后执意要今夜动身。 雨夜路难行,众人规劝,还是明日的好,太后哆嗦着唇道:“哀家就要今夜走。” 收拾好东西,太后上了车辇,浩浩荡荡一行人跟着,后车辇在宫里绕行一圈,行至冷宫处呆了片刻才朝宫门走去。 正在庆和殿批阅奏折的萧安辰莫名感觉到心慌,刚刚端起杯盏,意欲饮茶时,王放匆匆进殿,跪地道:“陛下,出事了。” 萧安辰道:“何事?” 王放:“苏铭不见了。” “啪。”萧安辰脸色大变,手中的茶盏掉到了地上,他倏然站起,指尖都是颤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