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听完后,莞尔,原本以为对孟沛远来说,阮眠和他水火不容,卫明又是他的手下,他犯不着去招待他们两个,现在看来,他还是很体贴的嘛。 “别管他,我们聊我们的!” 阮眠在冲着孟沛远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后,用手捞住白童惜的脖子,挨近她道:“亲爱的,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了呢!” 说着,眼睛红了起来。 白童惜望向她,轻轻笑道:“傻瓜,哭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对了,刚才外面突然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没有淋着吧?” 阮眠摇了摇头:“卫明开车带我过来的,在医院楼下下车的时候,他还帮我打伞,我一点都没被淋到。” 白童惜不由偏头朝卫明看去:“卫明,谢谢你了,照顾了我家阿眠和绵绵这么长时间。” 卫明此时正大大咧咧的摊在慕秋雨走之前坐着的那张单人椅上,在听到白童惜的话后,忙冲她摆了摆手:“别客气啊嫂子,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都要被阮小姐赶走了。” 白童惜一听,下意识的问道:“怎么回事啊?” “哎呀,你就别问了。”阮眠将白童惜侧向卫明那个方向的身子扳了回来,然后瞪着卫明道:“你也不许说!” 卫明挑了挑眉后,说:“好好好,不说不说。” 白童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故意叹了口气:“阿眠,我才离开三个月,你就跟我有小秘密了吗?说好的姐妹情深呢?” 阮眠生怕白童惜误会,只好道:“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别这么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行吗?我说就是了! 当我知道你被乔司宴设计绑走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孟家什么时候才能把你给救回来,刚开始,我以为最多只要过个几天,你就能回来了,可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自己太天真了,而当我从卫明口中得知,几乎孟沛远的所有手下都被派出去找你的时候,我在想,我能为你做些什么,然而……” 她什么都做不了。 白童惜从阮眠沮丧的脸上读懂了这几个字。 后面的话,即使阮眠不说,白童惜也猜到了。 她忍不住将阮眠拥进怀中:“笨蛋,你以为那么多人都找不到我,再多加一个卫明就能找到我了吗? 孟先生是请他保护你和绵绵的,你赶他走岂不是让他在孟先生面前难以交差? 再者,还把你和绵绵置身于未知的危险之中,你懂不懂?” “我当时管不了那么多了啊!” 阮眠噙着哭腔,两手用力的揪着白童惜后背的衣服:“那可是杀人不见血的乔司宴,你多留在他身边一天,就多危险一天,不是吗?” “好了好了,不哭了……”白童惜摸摸阮眠的脑袋,故意打趣:“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喜欢掉眼泪?也不怕被卫明看了笑话。” 这话,有效的止住了阮眠的眼泪。 毕竟她在卫明面前,一向是个流血不流泪的女汉子,更别提正在洗手间里洗杯子的孟沛远了,要是被他看见她哭成这个熊样,一定又会趁机毒舌。 抹干眼泪的阮眠,随后问道:“对了童惜,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在乔司宴手里平安无事的度过这三个月的?” 一提这事,白童惜就尴尬,尤其是当问这个问题的人是阮眠时,她就更尴尬了。 “阿眠……”在阮眠求知欲爆棚的神情中,白童惜措辞小心的问:“如果我告诉你,我和乔司宴极有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你会不会把我也给怨上啊?” 闻言,只听“砰”的一声! 白童惜下意识的别眸看去,只见卫明人仰马翻的摔在了地上,但他却像是没有痛觉般,只呆呆的盯着她看。 卫明都这样了,更别提阮眠了,白童惜有些无力的看向阮眠,希望不要从她的眼里看到埋怨才好。 阮眠吃惊归吃惊,但却完全没有把白童惜划分到乔司宴那边的人的想法,她反而在回过神后,问道:“童惜,也就是说,你找到自己的亲人了?” 白童惜被她这抓不到重点的说法弄得哑然失笑:“阿眠,你不怪我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