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毫无血色的脸在经过剧烈的咳嗽之后,看起来反倒正常了些,即便她和乔司宴都清楚,这一点都不正常。 盯着淑姨三魂丢了七魄的空洞表情,乔司宴好奇的问:“丢失的大女儿不但被人收养了,还成长为一个美丽,高贵,令人心生亲切的女性,身为母亲,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我……”很高兴。 三个字在嘴里徘徊,冲撞,最后却都败给了无止境的羞愧和罪恶感,淑姨五味杂陈的低下头,生怕迎来更加残酷的问话。 但乔司宴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对一个那么明显的疑点视而不见:“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白童惜的血型会和乔乔相融呢?” “轰隆”一声! 淑姨慌乱的大喊道:“这是意外!!!小少爷的血型虽然罕见,但也不至于天下仅有,以前小少爷输过那么多次血,难道那些为小少爷献过血的人先生都要一一怀疑吗?” 乔司宴睨着她,眸中升腾出一缕暗色:“意外是吗?那你应该不介意我用一点自己的血,和她做一次dna鉴定吧?” 淑姨闻之色变:“先生,您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乔如生,我,乔乔,我们三个人的血型和资料上白童惜的血型一模一样,不单只是罕见的熊猫血这么简单!而你和你那个得了肝癌而英年早逝的丈夫,都只是普通血型。” 在淑姨完全傻眼的表情中,乔司宴终于舍得拿起沙发上的那叠资料,低头快速的翻阅起来:“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和你丈夫的血型?” 乔司宴一边说着,一边抽出几张身体检查报告递给淑姨:“这是你丈夫早年得了肝癌住院后的各项身体检查报告,相关数据都被医院保存了下来,我手里的这些虽然只是复印件,但也足够证明你丈夫的血型有多稀疏平常的了,而你就更不用说了,九溪十八岛别墅上的医院对你们开放,你第一次做全身体检的时候,医院就录入了你的血型。” 他说话的速度极为缓慢,生怕眼前之人跟不上他的节奏般。 淑姨颤抖着接过他递来的检查报告,只觉身体阵阵发冷,连带着脑袋也被冻住,转不动了。 乔司宴接着开口:“你不觉得应该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一家的血型到了白童惜这里,就变异了吗?” 不等淑姨回答,只见他深吸口气,径自问了下去:“白童惜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对吗?” “不——”淑姨疯了似的否认:“她不是!她不是!” “既然这样……”乔司宴叹息一声:“那我只能靠自己解开谜题了。” 淑姨绝望的看着他:“您要……抽自己的血吗?” “为什么不呢?这可是我解开谜题的关键。”乔司宴拿出了手机。 淑姨只觉一阵头昏目眩,她急急的拦住想要打电话叫医生的乔司宴的手,妥协道:“先生,我愿意把一切都告诉您……” 乔司宴这才放下手机。 * 白童惜被囚禁的第二十二天。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晚餐异常丰盛! 她苦恼的盯着它们,心想那个抓了她的家伙,不会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她吃不完,好不用回答她接下来的问题吧? 就在她腹诽之际,那把古怪的声音骤然响起:“怎么,不合胃口吗?” 白童惜愣了愣后,望向音响,说道:“我还以为你只会在我吃光饭菜的时候才跟我说话。” 除了那天换新环境,他跟她多说了几句话外,其它日子她都得等到吃够一日三餐后才能和他交流,她都已经习惯了。 不理会她的调侃,对方又问了一次:“我问你,是不是饭菜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