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在找回童童之后,将她隐藏起来一段时间,对外宣称她在接受治疗,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宣布她治疗结束,恢复正常,你觉得呢?”孟老如此建议道。 不错的想法,可他还是觉得不妥,他的惜儿又不是真的神经病,再者,她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难道要他们的孩子在出生后,被人贴上这有可能是个“小神经病”的标签吗? “爷爷,我是不会这么说的。”他拒绝了。 孟奶奶叹息道:“沛远,别任性,你爷爷这是为了大局着想。” “是啊是啊……”一干人软磨硬泡。 “我知道,可是不行,我不同意。”他坚持。 “你!”孟老一瞪眼。 孟沛远寸步不让的说:“如果你们非要逼我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干脆躺在床上装死,你们自己去跟记者交涉吧。” 所有人都噎住了。 现在除了孟沛远本人,谁去应付记者都不好使,因为外界甚至已经传出了孟沛远的死讯,他必须亲自出面,打破谣言。 “那就随便你吧!”孟老黑着脸让步了。 于是,便有了现在孟沛远和记者在新娘的问题上陷入僵局的一幕,最后孟沛远承诺,过段时间会亲口说出真相,请大家放心。 而下一秒,医生和护士便涌了进来,说是要给孟沛远检查身体,趁机把记者给轰了出去。 当然,这一切都是出自孟老的安排。 记者走后,孟沛远在医生的帮助下,重新滑进了被子里躺好,经过缝合的伤口在麻醉药消失后,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痛,他忍不住伸手捂住胸口,心里恨不得将乔司宴千刀万剐。 而病房外,是另一个世界。 孟景珩对乔司宴的追查还在继续,遗憾的是,乔司宴从前段时间起就不在北城了。 孟景珩带队上了九溪十八岛别墅,发现那里除了佣人,医生护士,管家保姆外,没留下一丝主人的痕迹。 而面对来势汹汹的警察们,王伯既担心又怀疑的问:“警官,我家乔先生是出了什么事吗?” 此时,偌大的客厅内,站着被警察们集合在一起的所有佣人,包括王伯和淑姨,还有岛上的一些医生护士,而他们的面前,架着四个正在移动的摄像头,以此来记录他们的表情。 孟景珩以审视的目光看了他们一周之后,偏头回答王伯的问题:“乔司宴现在涉及一宗绑架案,正被全国通缉,一旦有他的消息,我建议你们立刻与警方联系,否则以同罪论处。” 话音刚落,便在客厅内掀起轩然大波,四个可移动摄像头将他们的表情如实的记录下来,以便孟景珩后续分析他们对乔司宴绑架白童惜的事知不知情。 这时,一道声音激动的响起,透着浓浓的不满:“这不可能!我家先生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涉及绑架?别人绑架他还差不多!” 孟景珩望了过去,发现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对方正神情愤慨的盯着他,从而忽略了正拼命向她使眼色的老管家。 孟景珩淡淡的问:“你叫什么?” 因为不满,所以女人只肯吐露:“这里的人都叫我淑姨。” “淑姨,”好在孟景珩的重点也不在名字上:“你为乔司宴工作几年了?” “很久了。”淑姨说。 “多久?”孟景珩强调。 在死一般寂静的氛围中,淑姨渐渐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对着一名警官大吼大叫,她的脸色倏地刷白,脖子几乎缩到了肩膀里,声音也怯懦了起来:“……警官,我是看着我家先生长大的,他的品行我了解,他是个很出色的人,不会作奸犯科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