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孟沛远不忘对孟景珩说:“给我问出惜儿的下落,救人要紧。” “我知道了。”孟景珩郑重的答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剩下的孟家人一会儿望望被架出去的孟沛远,一会儿望望被包围的“白童惜”,最后大部分还是跟着孟沛远赶去了医院,留下孟老在这主持大局,哦,还有一个已经完全失了魂,瘫在位子上的郭月清。 婚礼是办不下去了,孟老只能尽量安抚并及时疏散宾客,他冷眼看着架在周围做现场直播的摄像机,心知今天发生的事,正在以各种形式泄露出去。 但现在,重要的不是孟家的脸面,而是—— 孟老猛地将鹰眸调转向被包围的“白童惜”,目露探究之意。 被孟景珩用枪指着,“白童惜”面无表情的说:“如果你开枪的话,白童惜也活不了。” 孟景珩眯了眯眼,仔细观察之下,会发现她的身高和体型跟真正的白童惜有所偏差:“你有什么目的,说出来,我们可以满足你,前提是,告诉我你把童惜藏在了哪里?” “白童惜”双手抱胸的说:“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白童惜的下落,谁知道呢。” 闻言,孟景珩先是朝四周扫了眼,再是对身边的保安说:“你们去把这里的摄像机全部关了,然后无关人员全部离开。” “是!” 保安们麻利的执行了孟景珩交代的任务,正想过来重新包围“白童惜”的时候,却被孟景珩用眼神制止了。 他们不禁意识到自己正是那“无关人员”中的一员,只能悻悻退下。 这样一来,礼堂内就只剩下孟景珩,“白童惜”,孟老和郭月清四个人了。 “白童惜”满意道:“这不就对了,现在给我安排一辆车……” 砰! 孟景珩一枪射中了“白童惜”的左腿,面色从容:“别误会,我只是不希望暴露自己凶残的一面在观众面前,毕竟我可是警察。” “白童惜”捂着被射中的腿,面色铁青:“你敢动我?白童惜的性命你不要了?!信不信我家主人……” 话还没说完,就听孟景珩说道:“原来是受人差使,你以为你有多重要?你既然已经完成了你家主人交代的任务,那么现在的你,对他而言,就是一颗弃子,倒不如坦白从宽,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就在这时,一直瘫坐在宾客席中的郭月清,忽然尖叫了一声,引来了其他人的瞩目。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郭月清顶着一脸被打击过度又无法言说的脸,猛地握住前排的椅背撑起自己的身体,跌跌撞撞的来到了“白童惜”的面前,指着她声泪俱下的说:“谁允许你伤害我儿子的?!” 此时她的样子看上去就像个是在给自己的儿子出头的可怜母亲,可“白童惜”却冷笑一声:“伤害你儿子的,不正是你自己吗?” 闻言,孟老和孟景珩不禁一楞。 郭月清捏紧拳头,色厉内荏的说:“我从来没说过要你伤害沛远!从来!” “但如果不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话,我也没办法做出这样的事。” “白童惜”的目光不停的在孟老,孟景珩,郭月清三人之间来回移动着,说出的话相当具有煽动性:“多可笑,是她要我代替白童惜,完成和孟沛远的婚礼的,之后,再把白童惜和她的孩子一起杀掉。” “郭、月、清!”孟老真想一巴掌打死她。 郭月清身体一抖,六神无主的说:“爸……是乔司宴!这个女人是乔司宴派来的!” 乔司宴? 孟家的人,居然去和乔司宴合作?! 孟老绷紧牙关,问道:“那乔司宴呢?” “我不知道!我把白童惜交给他之后,他就开车走了……”触及孟老眉庭间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