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忍不住伸手贴上他的脸颊,好言相劝:“你就忍一忍吧,实在不行,抱着娃娃睡觉?” “……惜儿,你是希望我晚上做噩梦吗?” “呃,要不然抱着小满?” “我不想明天起来一身狗毛。” 白童惜想了想:“那我今晚打电话陪你聊天,等你睡着了以后我再睡?” 孟沛远的眼睛一亮,但又突然意识到,他就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公举。 好在,有人宠他。 “那么,一言为定。”孟沛远比了个接电话的手势。 “那我走啦。”语毕,白童惜和他交换了一个甜蜜的吻,转身上了车。 慕秋雨冲孟沛远点了点头后,紧随其后。 望着渐渐消失在远方的私家车,孟沛远抬起腕表,啧了声,才六点,剩下的时间可怎么熬。 * 路上。 白童惜看了眼邻座的慕秋雨,又看了眼窗外,再看了眼慕秋雨…… 如此反复循环过后,慕秋雨不由失笑:“童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白童惜摸了摸鼻子后,说:“慕阿姨,你这几天有联系白苏吗?” 慕秋雨表情微变:“怎么突然谈起她了?我们说好的,你结婚的时候我不会捎上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童惜搭在膝盖上的十指在一屈之后,又渐渐舒展开:“事实上,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十分钟后。 从白童惜嘴里了解到白苏离开家之后的所作所为后,慕秋雨整个人僵如磐石,眼眶中更是蓄满了泪水。 看到她这副模样,白童惜忽然很庆幸自己没有将白苏被牛郎玷污的事一并道出,否则慕秋雨非崩溃了不可。 许久,白童惜才听到慕秋雨问道:“白苏……现在还在医院吗?” “是的,孟先生的人一直在那里照看她。”其实是看管。 末了,白童惜又说:“慕阿姨,我很抱歉,其实上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应该把实情告诉你的,但我怕你伤心难过,所以选择了隐瞒……还有,这整件事都是因我而起,孟先生只是为了给我出气罢了,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慕秋雨摇头,叹息:“难怪沛远那天在医院会说出那样的话,原来如此。” 见她面色苍白,白童惜不由担心的喊了声:“慕阿姨……” 又过了一会儿,慕秋雨伤感的眼神渐渐坚定了起来:“是我管教不严,才会让白苏一错再错,童童,沛远的手段确实偏激,但我想却是对白苏最有效的鞭笞,我不会怪你们的,我只希望她从中得到教训。” 坦白过后的白童惜,近期唯一绷着的那根弦渐渐放松了下来,慕秋雨是她的长辈,更是她的家人,她们之间本就不应有任何秘密。 只是气氛一直这么消沉下去也不是回事,她忽地提道:“对了,是白苏协助我们,找到了白金海的罪证并将他击垮的,我想她功不可没。” 在这里,白童惜省去了很多细节,要是被慕秋雨知道白苏搜集白金海罪证的原因,是为了让她和白金海互相伤害,好从中得利,估计又要气个半死。 闻言,慕秋雨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关于白金海的新闻,我已经从电视上了解了,没想到他居然连人都敢杀!这么多年,你爸爸当真养了一条虎狼在身边。” “权势和利益,可以让一个人变得疯狂,更何况,白金海一直心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