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讨论的这些董事,基本都是在公司混吃等死惯了的,他们对建辉地产可没有保留什么集体荣誉感,危难关头,谁还不想着自己啊? 至于白金海那一伙人,自从头头跑了之后,他们在公司就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了,每每都有人来问他们联系上白金海了没有?好像找到白金海是他们的任务,而不是警察的工作一样! 白金海他们不是没找,几个跟白金海平日里走得近的董事,还专门去了几趟白金海和高凤的家,但高凤同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也很绝望啊。 至于另选代理董事长什么的,还是算了吧,现在董事会谁还有心情弄这个啊,没看到对建辉地产忠诚度最高的汤靖,也准备退股了吗? 建辉地产啊,这下是彻底完了。 * 与此同时,挪威。 奥斯陆,挪威的首都,距离中国7000多公里,算是一个相当遥远的距离了。 这里是乔司宴和陆思璇的临时落脚点,经过这段时间医生的治疗以及自身的休养,乔司宴胸前的伤口已然愈合得差不多了。 此时,他正在医生的点头同意下,将褪到腰部的黑色睡袍披了回去。 黑色衬得他整个人愈发的冷酷深沉,给他伤口涂完药的医生见状,不由屏息了下:“……乔先生,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等等,”乔司宴开口道:“思璇的情况怎么样了?” “陆女士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只是她的心情似乎非常差劲,偶尔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在这里,医生隐晦的用了“似乎”、“偶尔”等字眼,为的是提醒乔司宴,陆思璇喜欢装模作样、仗势欺人的事实。 乔司宴在沉吟了下后,没什么表示的说:“你下去吧。” “……是。”医生有些失望的应了声后,退下了。 医生离开房间后不久,就见陆思璇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她白皙的脸颊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迷离离的,看起来应该是喝醉了。 “思璇。”乔司宴上前接住她,眼底流露出担心:“你又喝酒了?” 同样身着睡衣但却是粉红色的陆思璇,在赖进乔司宴的怀里后,伸手拍了拍他俊美的脸庞:“别担心,我只喝了一点点……呕。” 话音刚落,就见陆思璇捂着唇神情慌张的推开了乔司宴,火速冲进了洗手间里。 乔司宴随后跟了上去,抬起手给吐得昏天暗地的陆思璇拍背,直到她什么都吐不出来了为止,他才将她捞到一边,另一只手按下了马桶的冲水按钮。 当乔司宴回过头来看向她的时候,陆思璇像是一早知道他会问什么的说道:“我没事,我很好!” 于是乔司宴改而抿了抿嘴,说:“把嘴擦擦吧。” …… 陆思璇漱口、洗脸的期间,乔司宴退到了洗手间的外面,一双眼睛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陆思璇清理完自己后,她也清醒了些,她忍不住说道:“司宴,我很痛苦。” 乔司宴瞳眸一深。 “自从我跟你在一起之后,我明明什么事也没做,什么人也没伤害,我只想好好的跟你还有乔乔,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为什么却有那么多的麻烦事找上门来呢?” 她眼中的泪光,话中的脆弱,在揪痛乔司宴的心的同时,也让他升起了一股暴戾之气,他等不及的想要将这股情绪发泄出去! “司宴,其实不止是我,你也一样,你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我,但是,你的父母,白童惜,还有那个害我流产的贱人,却从中作梗,害得我们变成现在这样。” 说着,陆思璇用指腹一点点的将脸上的泪珠抹去,无比怨毒的说:“既然我们不好过,为什么要让他们好过呢?” 她转过身来,握住乔司宴的双手,与他四目相对:“这个月的20号,是白童惜和孟沛远的婚礼,现在整个北城都在翘首以盼他们的婚礼盛况,司宴,你说这是凭什么?我们的爱情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不见天日,而他们却能光明正大的举行婚礼?”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