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投尸在了河里。” 白童惜想了想:“一个头脑清醒的正常人,除非是意外,否则是不可能掉进河里的,对吗?” 末了,又问:“既然是河里,那大哥又是怎么找到她的呢?” 孟沛远解释道:“确切来说,尸体不是大哥找到的,而是有渔民在河里捕鱼的时候,用渔网捞到了一个行李箱,渔民好奇之下打开来一看,发现里面装的是一具尸体,渔民立刻选择了报案,后来一经鉴定,发现这具尸体就是楚颜。” 闻言,白童惜惊恐的问道:“天呐!你是说,楚颜被装进了行李箱里,然后被投进了河里?” “没错,楚颜身上多处重伤,尸体也被泡的发肿发烂,不过在法医的鉴定下,真相还是浮出了水面,楚颜是死于他杀。”孟沛远说。 “凶手是白金海吗?”白童惜声音微颤的问道。 想到那么可怕的一个人,一直就徘徊在自己的身边,她就忍不住按住了自己的肚子,心想还好自己痛快的放弃了代理董事长的位置,否则等待自己和宝宝的,也许就是白金海的致命一击呢? 察觉到了她的后怕,孟沛远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安抚道:“虽然我也觉得凶手是他,不过还是得等大哥的审讯结果出来后,再做定论,如果真的是他,你也无需害怕,因为这意味着他的死期到了。” 也是。 白童惜僵硬的肩膀放松了下来,看着他说道:“孟先生,我想去楼下倒杯果汁,你要吗?还是你比较想喝咖啡?” “咖啡吧,麻烦你了。”孟沛远亲了下她的额头后,便松开了她,让她得以起身,离开书房。 他知道,她是去呼吸新鲜空气,顺便转化心情去了,故而,他这才没有阻止。 突然间,他很庆幸当初听从了她的建议,先让白金海登上人生巅峰再一次性将他击垮,如果是按照他之前的计划的话,他会花钱将中立党全部收买过来,然后借他们之手投票罢免白金海的董事之位,只是这样一来,白金海没准会在刺激之下,做出伤害惜儿的举动,这绝对是他不想看到的。 …… 将门轻轻阖上后,白童惜面向走廊,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后,下了楼梯,往厨房走去。 在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后,她又给孟沛远泡了一杯咖啡,然后放进盘子里,端起来往书房送去。 做完这些事后,她的心境已然平静了许多,不管凶手是不是白金海,他都已经被关进了牢房里,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 警局。 看着短短一个多星期,就在这里消瘦了一圈的白金海,孟景珩透着凉意的声音徐徐响起:“前几天,我去你家拜访了你的老婆,她说她很乐意在法庭上作证,你包养情妇,结党营私等诸多事实。” 对楚颜的尸体已经被捞上岸的事一无所知的白金海,还在顽强的抵抗着:“孟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这应该是他这段时间以来,说得最频繁的一句话了,不是有一句话,叫“不知者无罪”吗? 再说,白金海也不认为,高凤那个胆小鬼敢出卖他,他是家里的唯一生产力,要是他有个万一,别说是她,就连在外留学的儿子,都要喝西北风去,想必这些话,是孟景珩故意编出来,想打乱他阵脚的?哼!他可不上当…… “你知道她为什么愿意出庭作证吗?”孟景珩抱着肩,自问自答般的说道:“因为你企图潜逃出国之前,偷了她一套首饰,她对你已经彻底死心。” 闻言,白金海眼皮一跳,孟景珩竟然知道首饰的事?!难道……他真去见了高凤,高凤也跟他透露了什么? “你老婆说,她可以不在意你在外面养情人,也可以忘了你对她的打骂,但那套首饰是她的救命钱,唯一的。”孟景珩在句尾,强调了一下。 白金海牙齿咬得咯吱响,那个臭女人,为了区区一套首饰,就要和他撕破脸皮?! “这下,人证,物证都有了,白金海,你活得也太失败了吧,连自己的老婆都不帮你。”孟景珩难得冲着白金海笑了一下,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白金海被孟景珩笑得毛毛的,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下意识的为自己开脱起来:“孟警官,你听我解释,我确实拿走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