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现在岛上形势未明,如果我们就这样贸贸然的登岛,没准会碰到危险。”乔如生还是比较理智的。 “难不成,我们要一直这样傻傻的等着?司宴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啊!”安冉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乔如生压下心慌,劝慰道:“老婆,都说‘狡兔三窟’,司宴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他一定能保护好自己的。” 香域水岸。 “唔,渴……好渴……”客房里,烧得迷迷糊糊的阮眠,无意识的呢喃道,奈何身体却像灌了铅似的,怎么都醒不过来。 白童惜端着食物推门而入时,就见阮眠正皱着眉头喊着渴。 她忙走了进去,先把食物放下后,伸手摸了摸敷在阮眠额头上的冰袋,确定还冰着后,这才收回手,轻轻的喊道:“阿眠,起来吃饭了。” “渴……”阮眠却道。 “我给你煮了白粥,正好可以解渴。”白童惜说着,将阮眠的上半身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拿起桌上的白粥,用汤勺勺了一口吹了几下,然后小心的抵到阮眠的唇边。 唇瓣被汁水一沾,阮眠立刻反射性的抿了抿,接着便下意识的索要起更多来。 白童惜趁此机会将勺子送进她的嘴里,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了起来。 当一碗白粥见底的时候,白童惜轻声问道:“阿眠,还渴吗?” 见阮眠没声了,白童惜便理解为她摄足了水分。 她把空碗放回桌上后,伸手把于素开的药和水杯取了过来,好在阮眠不怕苦,所以她喂得很顺利。 在给阮眠擦干净嘴巴之后,白童惜又把她放平到了床上。 不过,就这样让阮眠光着身子也不是办法,毕竟家里还有一个大男人进进出出。 思及此,白童惜立刻返身回到卧室,拿来一套自己的睡衣,费了一些力气给阮眠穿上后,坐在床边喘了几口气。 “童……惜……” 当听到身后响起的声音时,白童惜惊喜的回过头,就见阮眠正看着她,一副恍如隔世的样子。 “阿眠!”白童惜激动的抓住她的手,问道:“你醒啦?” 阮眠撑起身体回握住她的手,眼角通红的说:“童惜,我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我也以为你这次在劫难逃,你真是快把我给吓死了!”白童惜又气又急的说。 “对不起……我不想让你担心的,我只是太想为我的孩子报仇了!”阮眠一边说,一边泪如雨下。 连日来的担惊受怕,再加上几个小时前的生死一线,都让这个普通、平凡的女人吓坏了。 这一刻,在卫明等人面前未曾显露出来的情绪,都在见到白童惜这个熟人以后,倾巢而出。 白童惜把阮眠抱进自己的怀里,低低的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任由阮眠发泄了一会儿后,白童惜这才拍拍她的肩膀,说:“阿眠,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闻言,阮眠先说了自己做的“观察笔记”,接着道:“我是趁着乔司宴不在的时候,故意支开那个监督我的黑衣人,从窗口爬了出去,接着在沙滩上捡了块石头藏在背后,然后对陆思璇谎称自己是新来的保姆,趁她回头去拿手机的时候,下定决心袭击她的!她倒下的时候,正好压到了自己的肚子,然后就流产了……” 闻言,白童惜心头一松,原来陆思璇的孩子并非阮眠故意弄掉的。 “至于乔司宴,他根本就是有意被我刺中,因为这样一来,他对你和警察便都有了交代!”阮眠咬牙切齿的说。 白童惜倒抽了一口凉气:“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