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这才对孟沛远说:“麻烦你再等一下,我一会儿就出来找你。” 孟沛远笑意淡淡的应道:“好,我等你。” 白童惜一放下手机,就听阮眠笑问:“他查岗来了?” 白童惜微微一点头:“他问我什么时候走,我让他再等一会儿。” 阮眠止不住的说:“唉,他真疼你。” “这话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阮眠强调:“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那是感慨,现在这是感叹。” 感慨?感叹? 白童惜纳闷的问:“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阮眠道:“当然有了,我感慨是因为孟沛远出手大方,一张嘴就是加拿大全家游,我感叹是因为孟沛远温柔体贴,以前可没见他有这么好的脾气,一般都是他说走你就必须得走,没得商量。” 白童惜愣了愣后,轻声附和:“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哦。” “所以你呀,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哦!”阮眠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提点着。 “知道啦!既然他有你说得那么好,那我打包点好吃的去奖励他,你不介意吧?” “谁让你是老板呢,我敢介意吗?”阮眠故意扁着嘴说。 白童惜于是叫来店员,接过菜单点了两样新出的单品。 等店员将它们打包送过来后,白童惜下意识的准备伸手掏钱。 阮眠洞察秋毫的声音在这时传来:“童惜,你在干什么?” 白童惜动作一顿,抬眼看到阮眠似乎有些轻微的不悦,便打消了拿钱包的想法,转而拿出了一包面巾纸:“外面天热,我拿张纸巾待会儿擦擦。” 阮眠这才神情一缓,笑着说道:“你不是要看绵绵吗?走,她现在应该已经醒了。” * 烈日炎炎下,从咖啡馆出来的白童惜一手打开车门,一手拎着外卖,坐进去后,对身边的男人说:“让你久等了。” 孟沛远耐心的等她把气喘匀了,这才开口问道:“惜儿,你不是让我等一下吗?‘一下’等于半个小时?” 闻言,白童惜下意识的朝他看来,水眸中夹杂着一丝压抑和尖锐,看得孟沛远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他问道:“怎么了?” 白童惜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连忙垂低眼帘,含糊其辞道:“我不是故意让你等这么久的,是绵绵太可爱了,小孩子一天一个样,这才两三个月没见,她就跟长开了似的,我逗她的时候还咿咿呀呀的抱住我的手指放在嘴边啃,弄得我心都快化了。” 孟沛远眉目温柔的接上一句:“我们的孩子,会更加可爱的。” 白童惜笑了笑后,把外带的冰镇咖啡和草莓班戟递到他面前:“答应了要给你带店里面的新品,你现在要试试看吗?” “当然。”孟沛远应了声后,先从袋子里拿出咖啡喝了口,发现冰凉凉的很爽口,而且从口感上来说,研磨泡制的也非常用心。 然而这草莓班戟,说实话他向来不怎么喜欢吃甜食,但惜儿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不过他可以换一种方式,让这份甜品变得好接受起来。 “惜儿,你是知道的,我不怎么喜欢吃甜食。”他先是说。 白童惜露出了抱歉的微笑,阮眠店里一贯主打咖啡和甜食,她之前在菜单里找了半天,愣是找不到一份不含糖的单品,无奈之下,只能点了一个草莓班戟。 将白童惜愧疚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孟沛远不动声色的笑了下后,开始进行下一步计划:“但如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