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瘪了瘪嘴,小小声的刺了他一句:“这不准那不准的,还没复婚呢,就先管这管那了,哼。” “我!”孟沛远见她软软的抱怨完后,小脑袋就埋了下来,看起来可怜极了,他气一窒,改而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心知肚明的问:“好吧,孟太太,你接下来是不是想说,乔司宴救了你,但他因为贩毒所以被我大哥他们抓起来了,但你又感念他的救命之恩,所以想让我去跟我大哥求情,好放他一马?” 白童惜听得咋舌不已:“你……你……” 孟沛远从她的脸上得到了答案:“看来是的。” “不是的!”白童惜急急打断:“我没有想得这么远!我也不认为自己有指手画脚的权利!我只是想将实情分享给你,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在你没来得及的时候,对我施以援手过,不管他帮助我的目的是什么,但我能不受到侵犯,包括脱离欲海,都有他的功劳。” 听她这么说,孟沛远打从心底松了一口气:“乔司宴是对你有恩,但我们也要从别的角度想一想,他制毒贩毒,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这次被抓,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你完全没必要因为救不了他而感到羞愧,他是罪有应得!” “我知道了。”白童惜跟乔司宴交情并不深,她觉得自己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回馈他的帮助了,至于伙同他的下属去劫狱之类的,她真的没有这个胆。 伸手,她指了指快被孟沛远揉成灰的纸条,释然的问:“那这张纸条……” “这你别管了,交给我处理。”孟沛远说着,转而催促起白童惜去洗澡。 * 白童惜一关上浴室门,孟沛远眼底的笑意瞬间被冷芒替代。 他捏着那张单薄的纸条,审视着上面求救的字眼,心想这可是个彻底铲除掉乔司宴余党的好机会! 这一刻,他完全没有想到乔司宴一被判刑,陆思璇就会重归他怀抱这件事…… 三十分钟后—— “孟……”从浴室的袅袅轻烟中,一脚踏出的白童惜,正想叫房间里的男人去洗澡,却见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皱皱眉心,心底突然涌现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 俱乐部外。 强皓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极端不起眼的小贩,蹲在俱乐部对面的一条街上贩卖着小饰品。 这是他临时租来的一身行头,为的就是在不引起怀疑的同时,能够注意到白童惜的进出情况。 前几天,当警察一举攻入的时候,强皓就知道糟糕了,只是以他的身份,无法进入俱乐部的核心地带,自然无法贴身保护手无寸铁的乔司宴。 如果当时不是手下的兄弟们豁出性命掩护他逃跑,他今天怕是无法站在这里。 想到自己的主子生死不明,一路跟随来佛罗伦萨的兄弟又只有他一个人逃出,强皓就忍不住冲进俱乐部跟那帮条子拼了! 但敌众我寡,强皓知道,自己是救出乔司宴唯一的希望,所以他从逃出去之后,一方面联系北城组织人手,一方面乔装打扮,夜以继日的埋伏在了这里。 俱乐部被攻陷的第一天,他看到一个外国女医生进出俱乐部。 他担心会不会是乔司宴抵抗的时候受了伤,所以等那个女医生被送出来之后,他一路跟踪,找了个恰当的时机将她绑了! 威逼利诱了一番后,他从那个女医生口中得知,她是来医治一个中国女孩的,听说是那个中国长官的弟媳。 长官的弟媳? 长官=孟景珩。 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