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这证明他的孟太太平时没有练习接吻的对象,除了他。 白童惜平复了下砰砰的心跳后,察觉到被自己攥在手里的那张纸,已经被分泌出来的手汗打湿了,那种感觉好恶心,于是她强烈要求孟沛远从她身上起来。 不同于以往的磨磨蹭蹭,孟沛远这一次起身的非常痛快,并将她从被褥里扶坐起来,耐心的给她整理乱掉的头发。 白童惜被他细心的动作以及温柔的目光弄得心跳再次失序,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抓住他的手,空幽幽的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孟沛远被她这个问题气到了:“你这问的是什么傻问题,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难道她认为他该对别的女人好吗?欠收拾的小女人! 迎上他燃着火气的深眸,白童惜有些底气不足的嗫嚅道:“可是,一回到北城之后,我们之间又都什么都不是了。” 远离北城的这几天,她体会到了孟沛远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她迷恋极了这种感觉,甚至自私的想要一直留下来,远离故土的纷争吵扰,可这是不可能的,她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 “谁说我们一回到北城就什么都不是了?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铿锵有力的说完后,孟沛远将一直潜藏在自己内心的计划说了出来:“等一回到北城,我马上去跟周可儿和她的父母说清楚,然后再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我们即日复婚!” 白童惜闻言,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起来,让她头脑有些缺氧,嘴唇有些发干。 见状,孟沛远漆黑的眸子跃上探究的色彩:“孟太太,你这样的表情,我该理解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我……”白童惜有些无法思考的看着他,私心里当然想要跟孟沛远复婚,可是他们离婚的时候那么高调还搞得两家人都很难看,就算他们愿意的话,孟家那一大家子恐怕也…… 将食指按在白童惜不知不觉颦起来的眉心上,孟沛远一边轻揉一边说:“你不必为难,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多久都行。” 他这辈子已经认定了她,所以对他来说,复婚只是一个仪式,一个给予她尊重的仪式,就算她不答应,他也会以一个强悍的姿态纠缠她一辈子,不死不休。 “孟沛远……”白童惜感动的微微红了眼,她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一双小手主动的环住了他的腰身,直说:“你真好……” 孟沛远轻轻的“唔”了一声,一方面窃喜于她的投怀送抱,一方面吃疼于被她压到的腰伤,但他舍不得推开她,干脆这样疼着好了。 片刻后—— 白童惜亲昵的蹭了蹭孟沛远的胸膛,抬起头来说道:“我要去洗澡了。” 孟沛远盯着她还红通通的眼圈,心软的要命,在她头顶印下一吻后,他忠诚的说道:“去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嗯。”白童惜麻溜下了床,进浴室的时候,她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该不该把纸条的事告诉他呢? 孟沛远现在对他的事情以及心意,毫不隐瞒,如果她不跟他有一句说一句,是不是很过分? “孟太太,”见白童惜僵在浴室门口,孟沛远一扬俊眉,问道:“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我……”白童惜不知道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居然主动提起那个让孟沛远恨之入骨的仇敌:“我能不能跟你谈谈乔司宴的事?” 孟沛远英挺的剑眉微不可见地一皱:“孟太太想谈的话,我洗耳恭听。” 白童惜见他没有一口回绝,觉得事情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因为要是换做以前,孟沛远八成已经掐着她的脖子要她闭嘴了。 “那我们先说好,不管待会儿我说了什么,你都不可以怀疑,不可以生气。” 这么严重? 孟沛远换了个舒适点的坐姿,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躁动的情绪缓和点:“我尽量。” 什么叫“尽量”? 白童惜对这个回答很不满,但一想到孟沛远和乔司宴水火不容的关系,她又理解的“哦”了声。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