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孟沛远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透着势在必得的精芒。 “你……”白童惜刚想说“还不是”的时候,就见服务生拿着她要的东西过来了,只得作罢。 跟服务生道完谢后,白童惜从一沓彩色纸中撕下一张蓝色的,再从两只水彩笔中挑了支黑色的,一并递给孟沛远。 “你准备写什么?”孟沛远接过后,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秘密。”白童惜神秘兮兮的说完后,拿着自己那份,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孟沛远暗自好笑,他高了她可不止一个头,她转过身去可防不了他的眼睛。 但白童惜却像早有预料一般,把头埋得低低的,好把纸条完全遮在自己的脸部阴影之下。 孟沛远被她这么拼的姿势弄得哭笑不得:“你藏着掖着,待会儿还不是得贴出来?” 白童惜背对着他,下笔如有神的说:“那就待会儿再说,你也快点写啊。” 孟沛远凤目流转,不再耽误,拔出笔盖后,在纸片上写了起来。 五分钟后。 看着孟沛远那串龙飞凤舞到根本辨不出本来面目的字体,白童惜郁闷了:“这什么啊?这都是什么啊!这写的是吗?” 孟沛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勾唇道:“只要你把你身后藏着的小纸条拿出来给我看,我就把我写的是什么告诉你。” 白童惜秀美的面庞掠过一丝慌张,支支吾吾的说:“你这么好奇干什么?” 孟沛远扬了扬自己手上的纸张:“那你又这么好奇干什么?” 白童惜紧了紧身后指缝间的那张纸,下定决心般的说:“那就算了,你不用告诉我了。” 听到她说什么都不跟他交换秘密,孟沛远心里忽然不平衡了起来:“你个妮子,别人谁都可以看,就我不行是不是?” “嗯……”白童惜有些心虚的应道。 孟沛远更气了,他们一起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她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被他知道的? 除非她心里有了别的男人! 不过他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这个小女人自从离婚后,一直被他密切监督着,虽然期间认识了一个戚商,但也很快被他用一个徐婉牵制住了,成不了什么气候。 再说,她上哪去找一个和他一样,愿意为她豁去性命的男人? 没有,完全没有! 如果换做以前,气头上的他八成会把手里的纸片揉成一团或者撕成碎片,然后夹带着满腔的怒火和嫉恨拂袖而去。 但现在,孟沛远发现自己气了一会儿就气不动了,只能在心里变着法儿的想着如何让这个小女人重新敞开心扉,接纳他! * 见孟沛远睁着一双迷死人的凤目瞪着她,白童惜心中浮现起了一丝愧疚,毕竟这是她提议的,结果却不跟他分享成果,确实不太好。 孟沛远却突然抬手摩挲了下她的脸,软下声来说:“其实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写的是什么。” 见他说的信誓旦旦,白童惜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不禁踌躇的问:“你、你知道?” 孟沛远低下头,灼亮的凤目看起来自信又臭屁:“嗯,你肯定是写‘愿白童惜和孟沛远尽快复婚,长长久久一辈子,生生世世不分离’。” “……”虽然她确实这么想过,但这也跟她现在写的差太远了吧? 孟沛远从她的眼角眉梢看出了端倪,语气微沉:“难道不是?” “不是。”白童惜诚实的说。 她可不想被他误会,然后被他拖着飞回北城接着去民政局领证! 好吧! 被打击到的孟沛远,忍住问“为什么不是这个”的冲动,尽量高冷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