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举一反三:“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孟太太,你觉得自己是肉呢?还是屎呢?” 白童惜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她是有多天真,才会觉得能在这个毒舌男面前讨得便宜。 轻勒了勒她近段时间有些丰腴的腰身,孟沛远低头直视她那双漂亮的明眸:“你现在已经无处可逃了,还是老实交代,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的好,否则……哼哼。” 哼你大爷啊哼! 白童惜才不受威胁呢,他每次都是态度强硬,实际上对她心软的不得了,就算她什么都不说,他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不过,令她纳闷的是,虽然这个男人从以前就很难缠,可也没像现在这样,对什么事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啊,早知道她刚才就不发呆,不脸红了。 唉,罢了罢了,随便编个借口敷衍过去就是。 白童惜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尽量真情实感的说:“我想家了。” 孟沛远可不好糊弄:“想家?那应该是悲伤才对吧?有必要脸红吗?” “……好吧,”白童惜被他的犀利打败了:“我在想你好了吧?” “撒谎。”孟沛远眸光一凛,声讨道:“我人就站在你面前,你想看尽管看就是了,至于面对面的想我吗?” 白童惜语塞了下,抬眼见他怒气冲冲,像是一个在怀疑自己的媳妇有没有出轨对象的丈夫,她潜意识里害怕他误会的解释道:“真的啦!我在想昨天晚上,半夜醒来的时候,听到……听到你在被子里发出了……一些很奇怪的声音……” 闻言,孟沛远俊脸一怔,耳尖竟罕见的红了起来,还好白童惜没有察觉。 见他诡异的沉默下来,白童惜睁着浑圆的眼睛,保证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想的就是这个,没有别的了……” 孟沛远在白童惜面前,一向是个厚脸皮的,他甚至可以当着她的面说,他每次想她想得不行的时候,都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然后在接下来好心情的欣赏着白童惜的大红脸。 每当那个时候,孟沛远心里都很满足且得意,因为他又一次成功的调戏了他的孟太太。 但此时,他却有些羞涩地撇开眼,嘴角抿得紧紧的,只因他被孟太太反过来调戏了。 虽然白童惜并没有这个意思。 见他面色怪异,手脚僵硬,白童惜以为他仍不相信她,心中一急,说道:“你要是还不信,那我就给你复述一遍昨晚事情的经过……” 孟沛远回魂似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满脸焦灼,两张嘴皮子上下一碰,吐出一句:“……不用了,我相信你。” 既然相信了,那为什么他的表情还是有些别扭? 白童惜小心翼翼的问道:“内什么,你真的相信我了?” “嗯。”孟沛远点了点头后,毫无征兆的致以歉意:“孟太太,昨晚我的娇喘影响到你的睡眠治疗了,抱歉。” 娇……娇喘? 话说一个男人娇喘个屁啊!那叫喘息好嘛! 白童惜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亲耳听到本人承认后,心灵还是受到了一波冲击。 “没……没事。”她嘴角抽搐的笑了笑:“这也是人之常情嘛,能理解,能理解。” “那就好。”孟沛远改而托住她的一双嫩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看似虔诚的忏悔道:“孟太太,这两晚我们一直睡在一起,你可能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我又不好霸王硬上弓,只好通过那样的方式纾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猥琐?” 见他说着说着,俊美立体的五官皱在了一起,宛如自我唾弃般,白童惜就有股想要扶额叹气的冲动。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她可以用性命担保,以孟沛远的长相和身家,多的是女人等着他的“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