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摘下眼罩,只能忍受着黑暗所带来的不安和恐惧,光溜溜的被女人上下其手。 女人用温水沾湿她的身体后,开始在她的身上擦些什么东西。白童惜伸长了鼻子,洋甘菊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可笑的是,具有安定功效的洋甘菊,此时在她闻来,却只会增添她对未知的恐惧。 当敏感部位被触碰到的时候,白童惜下意识的挥开对方的手,呵斥了声:“不要!” “你的皮肤就像一团脱脂奶油,光滑细腻,没有一点瑕疵,更没有难看的体毛,连我这个女人都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女人像是要将自己会的成语,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一并展示出来一样。 白童惜终于忍不住要求道:“让我自己洗!” “你的眼睛看不见,还是让我来吧,我可不想遗漏了什么重要的地方。”女人说。 见白童惜用双臂紧紧的护在胸前,女人笑了笑:“东方的女人果然含蓄极了,也许我应该给你打一针,让你乖一点。” 白童惜气愤的咬下了唇瓣,结果却招来了女人更坚决的反对:“不不不,这么漂亮的唇瓣,是用来让人品尝的,你可不能这样糟蹋它。” * 近乎麻木的被女人清洗干净后,女人将她从温水里捞了出来。 原本因为药物而变得软绵绵的身体,此时愈发显得酸软无力。 女人应该是给她穿了一件浴袍,白童惜用手摸了下,裙摆很长,几乎触到了她的脚踝。 这让她微微觉得好受了点,忍不住摸索到浴袍的两条带子,将活结绑成了死结。 女人注意到白童惜动的这小小手脚,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咦,你真是一个调皮的姑娘。” 白童惜没理她。 女人随后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出了浴室。白童惜听到周遭频繁的走动声,有些慌的僵在了原地。 注意到白童惜手心里传来的僵直,女人柔声安抚道:“你不用害怕,这些人都是来为你服务的。” 这时,有人隔着浴袍,开始在她身上来回比量些什么。白童惜忍住想要将对方推开的冲动,听到女人开口说道:“按照尺寸,给她挑一套中国的旗袍送来,比起我们,她更适合穿,记住,要高领,开叉的。” 顿了顿:女人挑起白童惜的下巴问:“小女孩,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白童惜冲她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那就红色的好了,我们这的小姐都喜欢的颜色。”女人笑着松开了白童惜的下巴。 闻言,白童惜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蜷缩握紧! * 不久之后,白童惜重新被推进浴室,在女人的“帮助”下,换上了一袭略有些紧身的旗袍。 白童惜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腿根在漏风,而女人刚才所说的“高领”,只不过是欲盖弥彰的遮住了她的脖子,却在锁骨以下,接近胸部的位置开出了一条缝,让她看上去就像个待价而沽的女妓。 女人在她耳边说“这样很性感”的时候,白童惜忍不住夹紧了大腿,两手相互搓揉着自己同样赤果的胳膊,可这样,却只能让她看上去更加引人怜爱。 在白童惜胸前别上一块“”的牌子后,女人将她左转右摆了一番,随后满意的说:“只差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就完美了!” 换上高跟鞋后,她被女人带出了浴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