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用手紧了紧身侧的皮包系带,说道:“你别误会,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假戏真做,你们孟家的权势,我高攀不起。” 如果说前半句话让孟沛远心花怒放,那么后半句话便险些让他化身成火山,他热讽出声,宛如在嘲笑她的故作清高:“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权势会让人逃之夭夭。” 白童惜不咸不淡的说:“确实,许多人对权势趋之若鹜,但如果没有驾驭它消化它的能力,那么最终只会遭到它的反噬。” 所以,怕受到二次伤害的她,这次是打算要逃得远远的吗? 想到这个可能,孟沛远的眉毛便紧紧的颦在了一起:“大嫂刚嫁进孟家的时候,她几乎什么也不是,现在还不是照样在孟家过的风生水起?最关键的,还是要看这个嫁进孟家的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他在讽刺她没有良心,是吗? 白童惜姣好的脸上没有一丝惭愧,她自认自己已经在和他的婚姻里做到了极致,除了击溃他们婚姻的最后一击“乔司宴”外,她没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 “你既然跟我讨论女人,那我就跟你讨论一下男人,女人有心经营婚姻固然重要,但如果男人无心配合,那也是枉然,我嫁进孟家以来,大哥是怎么对大嫂的,我看的很清楚,如果大嫂没有大哥全心全意的爱护和呵护,你觉得她的日子还会过得像今天这样一帆风顺吗?” 孟沛远眉心弓得生疼,要说跟大哥比疼老婆,他确实是……一言难尽。 沉默间,白童惜言道:“看来你想不到如何回答我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啊,你跟大哥在这方面刚好相反,他是怎么疼大嫂的,你就是怎么虐我的,所以他们能恩恩爱爱的走到现在,我们却成了前夫前妻,你说呢?” 她的口吻轻松,但心情却是沉甸甸的:“也许过来人说的没错,你需要的是一个性格能跟你互补,家世又能和你匹敌的女人做妻子,而这两点,正好是我所不具备的,所以,我欣然退出了,祝你接下来能和周可儿发展顺利,当然了,如果你能早点跳出陆思璇这个火坑,我想我会更高兴的。” 话到最后,白童惜精致的眉眼向下一弯,仿佛真的很高兴的样子。 她的脸小小的,五官秀美,皮肤皙白,再加上秀眉和杏眸都经过简单的修饰,笑的是后,挑起的红唇和着一口贝齿,看起来更是娇艳动人。 孟沛远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被她这样强力的指责着,他依旧觉得白童惜美得惊人。 但是,现在不是欣赏她美丽的时候,孟沛远更在意的是:“是哪个过来人跟你说这话的?” 他非找到那人,狠狠揍上一顿不可! 白童惜笑容僵了僵:“……是哪个过来人重要吗?我倒是觉得人家分析得挺对的。” 孟沛远暗暗咬牙,有人说他们不适合,她还挺赞同的是吧?欠训! 他非搞清楚是谁从中作梗的不可! 双手猛地撑在白童惜头顶两侧,孟沛远像逼近猎物一样的俯下身,逼近她白嫩的鼻尖,瞳眸暗昧下来,透着点诱哄的味道:“是不是我妈私下里找你了?” 白童惜被他凑近的俊脸弄得一懵,反应过来他居然为了套话使用美男计的时候,她迅速偏开脸道:“不是她,她没来找过我。” 孟沛远盯着她那截看得到血管的脖颈,有些难以把持的哑了嗓子:“那是周可儿?” 白童惜眼睛看向另外一个方向,结果其它感官却变得比平时更敏感,譬如孟沛远短短的一句话,便让她的皮肤因为他说话时喷洒出来的热气,而染上了淡淡的浅粉色。 直到他又问了一次“是不是周可儿”,她才勉强平稳心神的说道:“都说是过来人了,怎么可能是周小姐呢?” 既不是郭月清,也不是周可儿,那还会是谁? 孟沛远想不到其他别有用心的人了,他问这个,无非也是下意识的想要保护面前这个顽固的小女人,但她却像受惊小兔子一样的偏过头,还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存心要把他急死:“告诉我,那是谁?” 白童惜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逞那口舌之快:“没有谁!你快去爷爷那吧,我也该回家了!” 孟沛远却不依不饶:“你不说清楚,休想打发我!” 察觉到他几次说话都把薄唇蹭上她的侧颈,白童惜很难安慰自己他不是故意的:“你这人不讲道理,我、我不跟你说了!” “不肯说是吗?那我们就用做的,嗯?” 孟沛远早就想那什么了,反正他的想法都很利己,先把她吻迷糊了,想问什么那还不都是手到擒来吗? 欺吻上去的同时,他不忘侧过身子,用自己高大的背部将白童惜挡住,这样一来,从后面看过去,只能看到孟沛远站在一堵墙的面前,却完全发现不了被夹在墙和男人中间的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