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只涂脸,不涂手呢?” 孟沛远挑眉看了她一眼:“你听说过张无忌吗?” “什么?”白童惜脑子短路了下,明白过来孟沛远指的是一个武侠人物后,才说:“听过,然后呢?” 孟沛远低缓的说:“他曾经被一个女人咬过手背,最后那个女人成了他的妻子,他还答应为她一生画眉。” 白童惜听的嘴角一抽:“你是在进行自我代入吗?” 孟沛远笑笑,不说话。 白童惜别扭的说:“如果你是张无忌,那我肯定不是那个咬了你一口的赵敏。” 孟沛远目光一凛,有些不悦的问:“那你是什么?” 白童惜故作无所谓的说:“谁知道呢,也许只是一个路人甲乙丙。” 孟沛远咬牙切齿的说:“张无忌武功盖世,可不会让一个普通的路人甲咬了手。” 白童惜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也不排除他阴沟里翻船的可能性啊。” 一股怒意在孟沛远胸口翻搅着,她坚持要将自己从他生命中摘除的说法,让他无法不在意。 就在这时—— “二哥,小嫂子,你们在里面吗!” 是孟天真! 白童惜在听到门口的叫唤后,下意识的和孟沛远了个眼神。 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方便开门,否则被天生直肠子的孟天真看到,就等于间接告诉了家里的其他人,他们打起来了!即便事实并非如此。 孟沛远朝白童惜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后,朗声冲门口之人说道:“天真!我和你小嫂子都在房间里,你有什么事吗?” 门外先是静了静,再是兴冲冲道:“哦哦!二哥小嫂子,原来你们真的在里面啊!是这样的,奶奶请你们到楼下喝茶,大家难得聚在一块,你们躲在房间里多没意思啊?出来跟我们一起聊天吧!” 在白童惜微显紧张的面色中,孟沛远镇定自若的说:“你让奶奶他们等一下,我跟你小嫂子在忙!” 再启唇时,孟天真话中已经多了几分邪恶的了然:“哦?原来你们在忙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啪啪啪了!” 音落,门外响起一阵阵轻快的脚步声,越离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白童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道孟天真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坐在沿边的孟沛远,似笑非笑的对白童惜说:“你瞧,我可又帮了你一次。” 白童惜回眸看了他一眼:“怕是你自己也知道这样走出去,会丢了你的脸吧?” 孟沛远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我并不觉得丢脸,事实上,我很乐意成为你的受气包。” 白童惜面无表情的问:“你还能再虚伪一点吗?” 孟沛远一脸耿直:“能,只要你不怕被肉麻得吐出来。” “”白童惜。 下一秒,只听孟沛远慵懒的说道:“反正现在也没事干,不如过来陪我坐会,你说呢,孟太太?” 白童惜没什么表情的问:“你又想干什么?” 孟沛远正直的说:“我只是担心你站得久了,脚酸而已。” “你会有这么好心?”白童惜表示怀疑:“你该不会又是想找机会,把我的手镯给褪下来吧?” 孟沛远原本还算愉悦的神色,一点点严肃了起来:“孟太太,我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暂时接受你戴了其他男人送的首饰这件事,你能不能别逼我回忆起来?你清楚我一旦计较起来,你将要面临的是什么!不对,不止是你,还有一个宫洺。” 白童惜脸上出现一抹郁色,孟沛远话里的威胁,就好像是把她的脑袋强压在了手术台上,而他就是她的主刀医生! 他先将她的脑颅劈开,再将她的自主意识通通抽离,最后输入对他绝对服从的指令! 这比郭月清张嘴骂她,上手打她,还要来得令她痛恨! 白童惜讽刺的问:“我该为你的仁慈,说声谢谢吗?” 孟沛远假装听不懂她话中的嘲意,回道:“如果你想说的话,我不拦你。” “无耻!”白童惜气得小脸煞白,突然不想和他共处一室了。 但就在她转身拧开门把手之际,孟沛远磁性的嗓音随之响起:“你要是想让大家围观你的脸,那你就尽管出去好了。” 白童惜动作一顿。 孟沛远盯着她僵住的背影,似是自言自语的问:“我真不明白,打也给你打了,药也让你上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生气?” 白童惜抿了抿唇,背着他,沉沉说道:“孟沛远,我生气,是因为你从来就不懂得信任我,更不懂得尊重我的意愿!” 闻言,孟沛远唇角浮起一丝冷酷的笑:“如果你的意愿,就是戴上其他男人送的首饰,那我就是穷极一生,恐怕都无法做到尊重!” 白童惜再也忍受不了的旋过身,反驳道:“你明知道我跟宫洺不是那样的关系!” 孟沛远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