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师傅从冰箱后面站起来,冲白童惜憨笑:“你们家的冰箱没啥事,就是插头不小心松了而已,我已经把它重新按上去了,你打开冰箱门看看,是不是又可以运行了?” 白童惜不敢相信这种乌龙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凝神一瞧,发现冰箱门上的工作灯重新亮了起来,白童惜当即相信,刘师傅说的都是真的了。 一分钟后。 拎起工具箱的刘师傅,笑呵呵的对白童惜说:“那我先走了,有事再联络。” 见刘师傅只字未提维修费的事,白童惜一脸惭愧,直说自己没弄清楚状况就打电话麻烦他。 刘师傅好脾气的说:“没事没事,就当赏花来了!” 白童惜一口气把刘师傅送到了花园门口,最后说什么都要贴给他来回的车费才肯放他走。 目送刘师傅揣着几十块钱离开后,白童惜这才转身回到屋中。 厨房外,孟沛远已经摘下围裙,双手空空的走了过来。 见厨厅里只站着白童惜一人,他不由的问道:“那个刘师傅呢?” 白童惜说:“走了。” 孟沛远一愣:“这么快?” 白童惜点了点头:“冰箱根本就没坏,只是插头松了,刘师傅把插头插稳了就走了。” 闻言,孟沛远皱眉,嘀咕了句:“最近的插头怎么老是松……” 白童惜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什么。”孟沛远转移话题:“接下来要干什么?” 白童惜随口说道:“看看电视,玩玩电脑,贴贴面膜……” 孟沛远嗓音沉闷的打断:“不许!” 白童惜不解:“为什么不许?” 孟沛远直言道:“你的眼睛还没好,它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看电视和玩电脑对你的眼睛有害无益,所以不许!” 白童惜一听也对,只是:“那还有贴面膜呢!为什么这个也不许?” 孟沛远微眯了眯眼睛:“面膜液要是流进了眼睛里怎么办?你还想再痒一次?” “我……”白童惜气一窒。 她郁闷的窝进沙发,抱着靠枕说:“照你这么说,我现在应该闭上眼睛睡觉喽?” “是。”最好还是睡在他身边。 白童惜瞟了一眼挂钟,声音透着她自己没察觉的撒娇:“现在才七点半,我根本就睡不着!再说我刚吃饱饭,需要消化!” “你想消化一下再睡?”孟沛远深表赞同的说:“我倒是有一个助你消化的好办法,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听一下。” 白童惜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可以选择不听吗?” “不行,因为嘴长在我身上。”孟沛远独断道。 好吧,她就知道。 白童惜提前给他打预防针:“你说吧,但接不接受,取决于我。” 孟沛远浮唇:“跟我一起出去散步。” 白童惜一怔之下,张嘴咕哝了句:“原来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孟沛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左侧,笑得意味深长:“表情这么失落是为何?你该不会是联想到了某种‘床上运动’吧?” “滚!”白童惜气得拿软绵绵的枕头砸他,她哪有失落! 两人嬉闹着出了门,与孟沛远十指相扣的那一刹那,白童惜注意到过往行人打量他们的眼神颇多暧昧。 她当即意识到两人太过亲密,条件反射的甩脱了他的手。 孟沛远一时不察,被她甩了个空,不禁沉了脸色。 白童惜找了个借口:“对了!小满伤势痊愈后,很久没有出来运动了,我去把它牵出来,麻烦你在这里等一下。” 孟沛远看着她,尽量若无其事道:“你去吧,我等你们。” 白童惜转身进屋的那一刹,孟沛远迅速变成了面无表情。 那只被白童惜甩脱的手,被他捏紧了放在口袋里,捏得变了形。 他从未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受挫这么多次,其实比起刻意营造的浪漫与温柔,强取豪夺更符合他为人处世的章法! 但有什么办法呢,白童惜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他不得不留给她退缩的余地。 当白童惜用牵引绳套住小满的脖子,把它牵出来的时候,孟沛远已经自我调节好了心情。 他注意到白童惜用两只手抓着牵引绳,这就意味着,他没了牵她手的机会? 怎么可能! 只要他想,多的是办法去牵她的手。 扫了一眼正在白童惜脚边瞎扑腾的小满,孟沛远忍住醋意,违心的说:“小满今天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很适合陪我们一起出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