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躲了一下,因为她害怕权学坤打她。 早知道她就不贸贸然的放他们进来了,现在家里可是一个男人都没有。 可意料之中的拳头或者是巴掌并没有落下来,只见权学坤笔直的朝着她这个方向,鞠了一躬,并说:“白女士,都怪我们做父母的平日疏于管教,才会让犬子做出这种出格之事,他现在负伤住院,我们没办法带他过来,只能先行一步,过来向你赔罪道歉!” 白童惜怔了怔后,很快恢复常色:“权先生,你言重了,是人都会犯错,改过自新就好了。” 权学坤的妻子虽然十分不甘愿,但碍于诸多因素,只能勾起一抹不太自然的笑,附和道:“白女士说的是!对了,孟二少呢?” 白童惜只说:“不巧,他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这样啊……”权学坤夫妇的心情皆有些郁闷,因为他们不知道孟沛远是真出去了,还是单纯的不想见他们。 白童惜贴心的补充一句:“不过二位的意思,我会在他回来后,代为转达的。” 权学坤夫妇见白童惜这么好说话,非但感觉不到一丝庆幸,反而有种对方深藏不露的感觉。 孟沛远可是为了这个女人,活活捅烂了权鹏的肠子,可她在面对他们时,居然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见她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权学坤夫妇都被自己构思中的“白童惜”吓着了。 他们甚至产生了一种白童惜比孟沛远还要阴险毒辣的错觉。 白童惜被他们盯得生出几分诧异:“权先生,权太太,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权学坤夫妇被白童惜那双澄清、纯良的眼睛一看,忍不住有些憋屈,这女人当真厉害,把他们的儿子搞成那样后,在他们面前居然却连一点最起码的不安,或者是装出来的不好意思都没有! 在心里为权鹏默哀了一下后,权学坤悄悄递给妻子一个眼神。 只见权鹏妈妈不情不愿的拉开自己皮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蓝色盒子,盒子上面还绑着一朵礼花,看起来很漂亮。 权鹏妈妈将它交到权学坤手里,再由权学坤转交到白童惜面前:“白女士,这是对犬子给你造成的惊吓,以及对孟二少造成的困扰的一点歉意,还望你能收下。” 白童惜不用看,都知道那应该是贵重之物。 她再度感慨了下孟沛远恶名远扬的程度。 权鹏年少轻狂,以为可以仗着家中作威作福,但一切却正中孟沛远所言,到底还是权鹏家中的长辈看得更长远些,巴巴的带着歉意和礼物就来了。 只是孟沛远不在,她不好私下做主,再说她对权学坤带来的东西,也不感兴趣:“权先生,你太客气了,不过这礼物,我不能收。” 权学坤唇边的笑容微微僵住,白童惜看都没看,就说不收,这是瞧不上的意思? 偏巧孟沛远不在,权学坤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礼物收了回来:“既如此,那我们就不勉强了,今日叨扰了,我们先行告辞。” 顿了顿,权学坤看向妻子:“老婆,走吧。” 白童惜客气了句:“我送二位出去。” * 在门口互道了声“再见”后,权学坤携着妻子转身离去,白童惜则抬手把门关上。 权学坤夫妇钻进私家车后,只听权鹏妈妈问道:“老公,你说,这白童惜看都不看我们带来的礼物一眼,是什么意思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