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看着他的样子,被孟沛远误认为是想要求欢的意思,故而,他忍不住倾身吻了一下她水润润的明眸,仿佛这样做,止得了他体内的渴似的。 然而事实上……越碰她,他心中的那份渴望就越是要破土而出。 这不,那双盛满着占有欲的凤眸随着他的吻再度落到白童惜脸上,他贪得无厌的品尝着她的小嘴,喉咙滚动间,还发出了一些令她脸红心跳的闷哼。 被全方位骚扰的白童惜,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任由他下去了! 她用横在两人胸前的小手抵挡着孟沛远的狼吻,可孟沛远多不要脸呐,她伸手来挡,他就啄她的手心,弄得她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你够了没有!”她气恼的喊。 孟沛远抓起她的小拳头放到嘴边,咬了咬她的手背,她疼得一松劲,他又变化了个角度咬上了她的手指。 白童惜咿咿呀呀了好一会儿后,孟沛远这才抬起那双被**烧得有些泛红的眼睛,喘着粗气对她说:“你不能怪我,是你一直吊着我,我再这样憋下去,下半辈子都不知道拿什么满足你了。” 靠! 这么露骨的暗示,白童惜听不明白才有鬼嘞! 气急之下,她不由道:“你可以自己动手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你懂不懂?” 孟沛远心里难得有些委屈,要是男人都喜欢自己动手的话,那还娶老婆做什么? 他们直接跟自己的左、右手步入结婚殿堂,承诺一生一世不就得了? 见他缠缠绵绵的注视着她,却换来她一副“你别过来”的眼神,孟沛远唯有道:“孟太太,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彻底把持不住,所以,别让我等太久。” 说着,他坐回到驾驶位,用眼神通知她:你可以走了。 白童惜下车之后,有些茫然的立在原地。 她憋了孟沛远很久了吗? 她在心里默算了下,最后发现算不清楚了,便耍赖的轻哼一声:才不久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周五。 这几天,孟沛远是想尽一切周折想要跟白童惜恢复同居关系,但自从他发烧好了之后,她便坚决与他划清界限,别说是主动回香域水岸了,就是让他在白家“寄居”她都不肯。 孟沛远心有不甘,但又该死的不想让樊修回来,那能怎么办? 唯有在他耐心耗尽,野蛮化之前,继续这样和她打消耗战…… 夜九点,白家。 白童惜站在阳台处,吹着不算凉爽的夜风,联系上了温麒。 问了一下明天的出行是否如原计划,又问了具体的见面时间以及地点,也不知道温麒是故意的还是无意,居然把两人见面的地点约在了她之前被偷钱包的交叉路口。 但为了避免自作多情的嫌疑,白童惜只是应了声“ok”,便把电话给挂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似乎有脚步声在接近。 白童惜条件反射的回过头,却被高了她一个头不止的男人重新压回到走廊上。 视线一晃,在认出那张阴影下的面孔时,白童惜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下:“孟……” 刚张嘴,她的小舌头便被孟沛远叼住了! 半响—— 孟沛远分外不满足的松开她,可她却已经软了脚,只能无力的依附在他身上。 又半响—— 就在孟沛远抚摸着她的头发,欣赏着其实并没有多好看的夜景之际,白童惜猛地使出浑身力气,将他狠狠推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