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似的粉唇,呼吸微显急促的要求:“嘴对嘴喂我。” 白童惜忍住把水放回去的冲动,撇开脸说:“你自己喝!” 孟沛远晦暗的视线,落到白童惜捏着水杯的那只奶白小手上,他知道她很白,却不知道她的肤色白得比透明质地的水还要亮眼,不知道单单吮吻她的手,能不能达到解渴的功效? 还好白童惜没有读心术,否则八成会被孟沛远此时的心理活动,吓得把水杯扔掉。 “好了,把杯子给我吧。”孟沛远不动声色的做声。 白童惜皱皱眉,杯子她不是一直往他那个方向递着么? 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孟沛远俊目中闪过一道坏笑:“你捏得这么紧,要我怎么抽出来?” 等等!等等……是她的错觉吗? 不然她怎么会从孟沛远的话里,听出了一丝**? 白童惜心中泛过一抹异样,却不敢咋呼出来,免得被狡猾的孟狐狸反咬一口。 孟沛远灼热的指腹,随即落到白童惜圈着杯身的虎口处,他用着撩骚一般的口吻低喃:“别紧张,我只是想把杯子抽出来而已。” 随着他暗昧的咬字,白童惜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接连填满了。 再加上他一直在狂蹭她的手,白童惜终于忍不住的抖了抖手。 本来是想要抖开他的手的,结果光滑的水杯却不慎从她手心滑落,还好孟沛远事先有所防备,手一翻便将水杯接个正着。 看着白童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孟沛远在心中笑得直打跌,他的孟太太在某些方面可谓清纯得冒泡,稍加调戏一下就脸红给他看! 轻描淡写的就着被她握过的杯口抿了一口水,趁她尚且反应不过来之际,他猛地伸出长臂卷住她的腰肢,将她拖上了塌! 面对这一变故,白童惜慌了,她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责,为什么自己要靠孟沛远这么近? 她怎么能因为他生病了,就低估了他的战斗力呢?这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啊! 一个反身将白童惜彻底压制在身下,孟沛远的吻寻着她的唇瓣盖了下去,在她“唔唔唔”的呜咽声中,他恬不知耻地想要把含着的清水与她分享。 奈何白童惜嘴巴紧闭,当真是宁死不屈! 孟沛远心中好笑,只要他愿意,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张嘴。 比如,用手在她软绵的腰肢上捏捏揉揉一番,她便受不住的轻笑出声,孟沛远一边沉醉于她的笑音,一边机不可失的与她分享同一口水。 二人关系本就密切,这般恶心肉麻的亲昵在白童惜想来,甚至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然而,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她始终无法抵挡孟沛远这狂烈似火的挞伐! 她的四肢百骸,包括她的灵魂深处,恐怕早就接受了他的这份触碰。 这可真够糟糕的!假如有一天他不碰她了,亦或者说他不愿再碰她了,那她会不会感到不习惯啊? 白童惜胡思乱想间,浑然不觉自己这块嫩豆腐已经被孟沛远放在砧板上了。 直到她的肚皮一凉,被作弄得迷迷糊糊的白童惜,猛然意识到自己的上衣像是掀起了一个角…… 情急之下,她不管不顾地照着孟沛远的舌尖就是一口! 孟沛远闷哼一声,亲吻和扒衣的双重动作都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他吼。 迎上那双纠葛着浓浓**与不悦的眸,白童惜气得直咬牙,他未经她允许就动手动脚,还险些压着了她的宝宝,他居然还有脸问她,她想干什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