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小嘴可又不吻他! 长了这么漂亮的一张小嘴,可却不用来吻他,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想到这,孟沛远便特别主动的给了她一个绵长的深吻,他要物尽其用! 他滚烫的唇舌几乎要将身下那块白白嫩嫩的“豆腐”融化,不同于他浑身上下的灼热,她的体温可谓刚刚好,甚至还偏凉,让他舒服的喟叹了声。 每当这个时候,孟沛远就止不住的想,为什么白童惜哪里都是软的,嫩的,他真恨不得把她咽进肚子里! 白童惜没有推开他,因为她知道孟沛远发烧了,可能是因为出于同情,她一动不动的任他欺负着。 但很快的,她发现自己做不到想象中的那般从容。 因为孟沛远的吻太霸道了,他非但不给她喘息的空间,胸膛还时不时地挤压她仅剩的空气…… 非但如此,那两只钳制住她双手的大掌还不老实,总是用发汗的掌心轻蹭着她的手心…… 白童惜一边承受着一边懊恼着,她在心里默数着时间,心想到“3,2,1”的时候,她是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的。 可等到真正的倒计时来临时,白童惜又悲哀的发现,她连叫都叫不出来,拿什么阻止他? 于是,这个吻就在孟沛远的全力以赴下进行着。 孟沛远一旦和白童惜亲热起来,那时间观念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该从字典中划掉的词! 直到孟沛远自己开始头脑缺氧,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对着这块嫩豆腐吻了老长时间。 他抬起头,发现她的唇瓣被他疼爱得微微红肿,再配上一副委屈得快要哭了的表情,真是美死了! 那么……就这样放过她吗? 暗暗摇了摇头,孟沛远贪得无厌的想要吻嫩白豆腐的其它地方。 “等一下!” 嫩白豆腐急了,很急很急:“你发烧了你知道吗?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我需要的是……”最后一个“你”字被孟沛远及时咽了回去,他正儿八经的说:“不管我有没有发烧,我都满足得了你!” 听听,听听,这就是男人,全是要色不要命的货! 白童惜平复了下被他撩拨起来的剧烈心跳,看着他说:“你刚才吻了我至少两分多钟,这两分多钟换算成一秒一个吻,我已经差不多可以将整座香域水岸的东西搬空了! 你最好别在继续,否则我自动把香域水岸当做我们之间的最后一件交易物,无论你对我是摸了、吻了还是直接做了,之后我都会把你踢出去,让樊修搬进来,我们主仆二人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在这过完下半辈子!” 孟沛远那火热的目光寸寸冷冽了下来:“你敢!” 他直接放把火将这里烧得一干二净,她信不信? 白童惜丢了句话给他:“条件是你自己开的,规矩也是你自己立的,你非要得寸进尺,我只能加收利息。” 孟沛远重重一哼,然后他起身,虽然起身的过程略显艰巨,但他终究还是抵御住了诱惑。 白童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嘴角,随后她又有些笑不出来了,因为她能从孟沛远的行为举止中看出他的坚定,他是不会为了逞一己私欲而让她在樊修这件事上,有一丝可趁之机的! 意兴阑珊的叹了口气,白童惜用两截胳膊肘从沙发上支起身体,接着从腰间摸出手机,问了背对她而站的孟沛远一句:“我准备请于素过来,你觉得呢?” 孟沛远只是侧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其实比起医术高明的大夫,他潜意识里更偏向白童惜亲自照料他,只要她陪在他身边,或许他连照料都不必,很快就能精神起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