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虚弱的说:“别闹了,人一辈子说过那么多话,怎么可能保证句句都是实话呢?” 樊修一脸怀疑:“我一直以为,太太对先生是认真的,可照太太此时的说法,我又觉得不是那么认真了。” 白童惜怒道:“胡说!我对孟沛远的感情,比真金还真!” 只听又是“嘀”的一声。 白童惜一楞。 [胡说!我对孟沛远的感情,比真金还真!] 又是一阵循环播放。 白童惜忍住发飙的冲动,跺着脚质问樊修:“你到底想怎么样!” “需要我把太太前面那一句再重播一次吗?”樊修问。 “不用了!”白童惜勃然打断,一双杏眸因为生气而熠熠生辉:“别以为你录下我说的话就能威胁到我,我是不会跟你家先生一张床的!” “既然太太这么有志气,那我现在把这份录音转交给先生,想必也没什么问题吧?”说着,樊修向姜医生投去一眼。 姜医生深表同意的点点头:“嗯嗯,没问题!” “你!你们!”白童惜气得肝疼。 樊修作势迈出第一步。 白童惜一秒破功:“等一下!” “太太改变主意了?”樊修问。 白童惜狠狠吸了一口气,艰难的开口:“你不能把录音笔交给他,那样我跟他提离婚的事,就会变成笑话!” “天呐,离婚?!”旁边的姜医生闻言倒抽一口凉气。 樊修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还以为孟、白二人只是在小打小闹,岂料…… 樊修有恃无恐的说:“太太,请恕我无法立刻答应你的要求,除非你今晚到先生房间休息,否则我会马上把录音笔交给他,反之,我会配合你把这段录音删掉。” 白童惜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连你都在逼我?” “……”樊修默默地低下了头颅。 “也是,你从头到尾都是孟沛远的人,我心情如何,又与你何干?” 顿了顿,白童惜恼怒的追加一句:“我现在就如你所愿,希望你也能说到做到!” * 望着白童惜愤然走向二楼的背影,姜医生心有余悸的问身旁的男子:“我们这样做,合适吗?” “合适。”樊修定定的重复:“很合适。” 二楼,主卧。 白童惜敲响房门的时候,衷心的希望孟沛远已经入睡了! 但她明显错了,而且还错得离谱。 今晚就算给孟沛远喂一百颗安眠药,他也注定无法安睡。 当听到敲门声时,他自然而然的认为是樊修。 但结果却出人意外,就好像幸福来敲门般,映入他眼帘的,郝然是白童惜! 未经考虑地,孟沛远伸手拽住白童惜的手腕,把她扯进房中,气息微沉的将她禁锢在他与门板之间。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白童惜言语间没什么色彩:“松开我!” “你来我房间,不就是为了让我这么做吗?” 像是魔怔了般,孟沛远擒住她小巧的下颌,低下头就要吻住那张令他此刻痛不欲生的嫣唇。 但就在他的吻即将落下去之前,只听白童惜嫌恶的说:“别逼我讨厌你。” 别逼我? 讨厌你? 孟沛远生生止住了动作,因为他意识到,在白童惜看来,他这不是亲密,而是侵犯! 他在侵犯一个女人…… 这个认知,让他气闷不已! 孟沛远追着她的视线,咬牙切齿的问:“深更半夜的,你既然有心敲响了我的门,又何必装作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白童惜看了他一眼,小嘴一张一合的吐出:“我来找你,是为了谈傍晚还没有谈完的事情的,所以,请你别压着我……” 注意到他越贴越密的动作,白童惜的后脚跟、腰、背、后脑勺皆紧紧地贴着门板,但即便如此,她的胸口仍然被压得有些气短。 她忍不住想要抬起身侧的两只手推开孟沛远,却被他早一步察觉,被他反手按住,还厚颜无耻的用十指穿插进她的十指间,逼她十指紧扣,紧跟着将她扭来扭曲的手背钉在门板上,她瞬间动弹不得! 居高临下的对上她愤懑的小眼神,孟沛远饱含深意的说:“傍晚的事很简单,你去你的副总家体察民情,我下班后正好顺路,就去把你接回家,仅此而已。” 白童惜脑子懵了几秒后,随即开口:“哪有那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孟沛远的声音显得十分压抑。 这个女人最好别再逼他,她要是再敢提离婚,他就把她的肉剁成泥包饺子吃进肚子里,把她的血调成红酒融进血液里! 白童惜被他一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