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她的脑袋,白童惜却产生了一种错觉,假如有一天,她把孟沛远给惹毛了,他会不会毫无犹豫的拧断她的脑袋? 卓易从小就在胭脂堆里打滚长大,乍见白童惜面对孟沛远时那不太自然的神情,立刻就将她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 白童惜在惧怕孟沛远!更深入一点说,是孟沛远的所作所为令她感到害怕! 那也是,谁会喜欢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呢? 这就是他从来不打女人的理由,因为这很容易给其她女性带来不好的印象。 此时此刻,就算孟沛远对白童惜再体贴,可刚才对可儿的粗暴那就是减分项,连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残忍,更遑论是白童惜了。 “白小姐,你好点了吗?”换上质彬彬的口吻,卓易总是能在女人脆弱的时候送上最无微不至的关怀。 白童惜抬眼,触及卓易黑眸里那令人放松的暖意,她不由的提唇一笑:“我没什么事,谢谢你的关心。” 卓易这才放心的点点头:“没事就好,这件事责任在我,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放肆!” 白童惜轻摇了摇头:“只是一个小意外罢了,卓总不用太过在意。” 说实话,除了一开始被可儿的阵势吓到外,她一点损失都没有。 反观可儿,不但被孟沛远拧断了手,还失去了卓易的宠爱,这…… “……”一侧的孟沛远忽地低下头,在白童惜白嫩的耳根处泄愤般的咬了下。 白童惜精致的五官当即一皱,捂住耳朵偏过脑袋,不爽的问孟沛远:“干嘛咬我?” 孟沛远表情难看的问:“和他聊完了没有?” 孟沛远现在是满腹的郁结,他想不通,明明是他出手保护了白童惜,为什么她却反过来和什么都没做的卓易说谢谢? 一听这话,卓易狭长的凤眸溢出些许戏谑:“哟,孟二少啊,你这怎么什么醋都吃啊?” 孟沛远横了不知死活的卓易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吃醋,嗯?” “醋这种东西呢,不是用看的,而是用闻的,我离得你这么远都闻得到,更别提白小姐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被你这千年老陈醋熏死了,真可怜……”卓易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孟沛远看着卓易,隐忍到了极致的说:“有本事的话跟我到门口一趟,我们单独谈谈。” 白童惜有些慌了的问孟沛远:“你想干什么?” “不用你管。”孟沛远十分冷静的回了句。 白童惜俏脸微白,她深知,孟沛远越冷静,爆发的时候就会越可怕,冲着卓易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她的意思很明显。 岂料,卓易却咧了咧嘴,一脸的无所畏惧:“行啊,出去说就出去说。” 白童惜和孟小梵都是弱女子,两个大男人要走,她们哪里拦得住? “二婶,我真是太佩服你了!”当孟沛远和卓易相继离开视线之后,白童惜忽然听到孟小梵这么对她说。 白童惜问:“你佩服我什么?” 孟小梵艳羡的说:“当然是佩服你能让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为你决斗啦,你不觉得自己很幸福吗?” 幸福? 白童惜却只预感到了灾难! 假设孟沛远伤了,她要照顾孟沛远,假设卓易伤了,她要替孟沛远赔偿卓易医药费,这样的幸福,她宁可不要!M.zZWTWx.coM